所谓狗咬狗嘴毛,这屋子里,也就只有王义齐才会想不开三番四次跟石毅死磕,反过来,也只有石毅才可能会陪着王义齐玩这种最后只有自己难受无聊较劲。
寇京抽空挨到英鸣旁边,看着那边王义齐和石毅喝得热火朝天:“说,你该不会就好这口吧?”
怎身边死党和情人全是个风格。
英鸣挑下眉,半天没能憋出下半句话。
总觉得……
乎压根掐死冲动这种可能。
这次答话是英鸣:“这种事,其实只是看你到底想要什,光考虑清楚,是没用。”因为没有个衡量标准,你不会知道自己选择这条路和另外条没有选择路相比到底哪个是对。
寇京这时候在旁边笑:“鸣子这答,就是已经想得很清楚呗。”
他率先站起来敬杯酒:“那就,祝贺你俩祸国殃民搞到块,然后,心想事成吧。”
祝福这种话,在这种情况下实在是不好说出口,因为都太清楚这样开始要面对到底是什,所以寇京话到嘴边其实还是改下,耗子从善如流跟着站起来,只是端杯示意下,都没开口。
这真相有点伤自尊。
他知道英鸣和石毅都明白。
只有王义齐很愤怒拎着瓶酒往石毅面前戳:“咱俩单独喝这个,今天谁不趴下谁是孙子。”
石毅看他眼,什都没说,拧开瓶盖倒满杯,仰面就喝。
——等到真喝醉时候,你自己都趴下还知道谁是不是孙子啊?
冷笑着看王义齐也跟着喝干杯,石毅不紧不慢又把俩人酒杯倒满,旁边人乐得看热闹,没有个人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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