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回屋里时候把盒子随手放在茶几上,直等到晚上临洗澡前才终于没忍住,拆开。
是条项链。
他拍过
搞到最后,其实他是自己在糊弄自己,活像个傻逼样。
所以,他也不怎去酒吧。
心里实在不舒服,他就索性开车到英鸣家门口溜达圈,也不下车也不打招呼,看着仓库里等亮着就在路口停下,抽两根烟再走人,回家里打开电视看到犯困,最后闭上眼睛就这天。
英鸣所有演过电影都被他托人找到,周末没特别重要应酬就在家里头看DVD,看完自己傻乐,觉得忒像神经病就对着空气骂两句,然后继续。
有时候报纸新闻上偶尔提到英鸣,他也会特别注意看两眼,不过多数都是以前陈年旧事被拎出来再八卦两句,没什新鲜东西,似乎最近没人有英鸣消息,也没人知道他动向,若不是石毅晚上开车去英鸣家时候看着他仓库直亮着灯,还会以为对方大概已经出市。
然有种生活彻底被填满感觉,无论他做什,对方影子都会朦朦胧胧浮上来。
到后来,石毅就这开车开夜。
第二天他到公司时候,欧扬还以为他终于想通回家住。
面对好友欣慰表情,石毅有口却不想言。
不过,从那天开始,他晚上也不再窝在办公室,最初是开车兜风,后来还是选几家酒吧呆着,不过不怎喝酒,多数时候都是选个比较角落地方坐着,看着其他人疯狂乱舞大声笑大声骂,觉得周遭堆人但都跟他没什关系,有来搭讪,也都是冷漠以对,任由对方自讨没趣。
至于为什英鸣没走,石毅心底隐隐有点感觉,不过没有去细想。
他订做两个军牌,找人送给英鸣。
跑腿人跟他确认是亲自签收,虽然并没有当面打开。
而英鸣当时开门听到门外人说是石毅送给他东西时,整个人还愣下。
总觉得这种戏码有点搞笑,明明就是熟到不能再熟人,俩大老爷们儿还要隔着别人给送东西。
看手机已经成种神经质习惯,只不过最初是忍不住想打电话,后来渐渐是希望手机打来电话,会有他熟悉号码。
石毅觉得自己快魔障。
日子天天往后拖着,最初想要得到解脱并没有如期以至,反而每况越下。
直到某天,以前还算有过几面之缘个熟人跟他打个招呼,毫无预警聊起英鸣,表示说这家他最常来店却很久见不到人有点意外时,他才后知后觉反应过来这几家酒吧,是他们以前最常来。
当时石毅都不知道是想骂人还是想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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