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毅有点唏嘘
抿
下嘴：“性格不合适。”
“
看你跟谁都不合适。”旁边首长瞪他眼：“两个人哪有刚刚好合适？人跟人之间都是相处着来，你就抱着你那点东西死不撒手，到最后谁都受不你！跟你妈结婚之前就见两面，不也辈子？你这
挑三拣四，看你最后能选个什样！”
这话题显然已经是遗留历史伤疤，每次提起来石毅父亲就有点上火，他通话数落完，最后还有点不满足补句：“当初让你当兵也是，死活不愿意！”
石毅驾轻就熟对这番旧曲新说没有表示出任何态度反应，任由他家首长数落完，看着根烟抽完，就又递过去根：“还要？”
他爸摇摇头：“医生说不能多抽，根也差不多
两个人抽着烟，都没立刻开口。
阳台外头往外看是片杨树，石毅记得还是自己很小时候还挺喜欢爬得，军区大院里能打发时间东西不多，凑起除打架爬树也没几样事。
根烟抽快半，旁边他爸爸才开口：“你那个公司，情况怎样？”
“还行，发展速度和预期差不多。”
“恩，单独创业就是得吃苦，前面辛苦点是肯定。”
没完！”
她走过来帮石毅把包和外套都放在旁边，然后拉着来回看半天：“还行，没瘦。”
石毅笑下：“何止没瘦，这两天都在酒桌上泡着，估计胖。”
这句话说沙发上首长哼声，不过旁边两个人都没怎理会，石毅回来之前打电话，所以家里准备不少菜，他爸爸回头看他眼：“你是饭前跟谈呢，还是饭后？”
石毅挑挑眉：“看首长时间。”
石毅父亲开会开多，说话也是透着股领导作报告劲头，石毅已经习惯点点头，没吭声。
他爸看他眼，漫不经心又问句：“那你那个什演员女朋友呢？”
这次石毅倒是真有点意外，他抬头看他爸眼，半天才皱着眉实话实说：“分手。”
“为什？”
他爸语气里听不出来什端倪，视线还放在眼前黑漆漆夜空之中。
“那就饭后吧，省得你说什倒胃口。”
话音刚落，旁边石毅妈妈巴掌拍在他后背上：“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石毅在旁边看着，跟着笑笑。
到底是回家里吃饭，饭菜都是最可口，家人和乐融融吃完，石毅妈妈和家里保姆去洗碗，石毅跟他父亲两个人就去阳台抽烟。
“也就你回来，才能在家里头抽两根烟。”石首长有点不满抱怨句，石毅笑笑，然后打上火帮他把烟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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