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喜欢玩极限,就是因为喜欢那种濒临到最后关头时压力。那时候,你浑身所有神经都集中在个点上,可以忘掉所有环境,认为因素造成影响,除自己,什都感觉不到。
男人擅长自己给自己施压。
——因为突破这种感觉,会让人上瘾。
石毅听完英鸣话很低骂句,具体是什英鸣没听清楚,从倒车镜里,石毅刚好也开到他刚过那个坡,车身落地时候,带起阵飞尘。
然后越野车从满是尘土团黄雾中冲出来,跟他距离越来越近。
不过还好英鸣反应很快,他直抓着方向盘没撒手。
那种心被提起来又再落回去感觉跟玩什海盗船之类东西有点像,区别是海盗船没有安全系数这挑战人神经刺激感。
英鸣刚过这个坡,无线电就开始狂闪。
他没估计错话应该是石毅。
刚接通,那边就骂上:“靠,你吃错药?”
看不见里面开车人,却几乎能想象得到对方表情。
他敢和董晓比,是因为他有太多办法可以对付董晓这种人,但是很明显那些办法那面头却没有可以应付石毅。
他不让王义齐跟石毅飙车,当然自己也不愿意去揽这个麻烦。
可惜,现在是骑虎难下。
路上颠簸并没有好转迹象,果然如石毅说,这段路比上午还难开,英鸣只能不断放慢速度。后面石毅偶尔会按按喇叭无聊下,他听到会下意识扫眼倒车镜,然后觉得这事儿有点扯。
他下意识加大油门。
车身轰鸣声听起来很有种咆哮错觉,视野前望去是没有边际片荒地,碎石土坡随处可见,空旷地面,就只有英鸣和石毅两辆车前后玩命样疾驰着。
颠颠撞撞。
但是说到底,开越野不是英鸣拿手东西,他跟石毅距离本来也不远,旦后面人开始用心,超过他也只是迟早
要是英鸣在中间没抓紧方向盘,九成九是要翻车。
英鸣笑下:“赌都赌,当然得认真。”
“认真跟找死可不是个概念。”
“对来说没什区别。”
不放手搏,当然也要不到自己想要结果。
本来就是个纯粹凑个人数商业活动,搞到最后他跟两个人都定赌约。
英鸣心里衍生出股很微妙不爽。
他不是个会被人牵着鼻子走人。
虽然没有石毅那种根深蒂固控制欲,却也不喜欢在段关系或者某些事情里直身处被动。
心里因为这样情绪而积累点火气,英鸣本来已经放慢速度慢慢又加回去,正好开过个不小滑坡,不高跃起后,重重摔落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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