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玄心跳依然很快,盛敏轻轻抚着他背。
这样就好,这样最好。盛敏想。慌乱或者紧张滋味,秒他也吝啬让李玄多体会,所以连等待都并替他省略。没有定要答案,那无论李玄要什结果,他都愿意给他。
从少年起,演过那样多情情爱爱本子,无数痴男怨女在戏中煎熬,浮沉寻觅,无病呻吟台词写着爱情是竞技,是猜心把戏。
当时盛敏不懂,李玄爱情也没能教会他。
胜负欲是永远缺乏东西。在这场只有两个人存在争斗中,如果他是裁判,他就给他最多偏心垂怜,如果他们是对手,他率先俯
这次愣住人换成李玄,可盛敏眼神,不躲不避。
“你要不要多考虑下?”问出来李玄自己都知道在犯傻,如坠大梦,梦里也没有这样不清醒过。
“不要。”盛敏摇头。注视他良久,轻轻笑笑。靠近贴贴他嘴唇,“说好。你要怎样都好早就答应你。”
这对比起刚刚简直不算吻,李玄耳根却因此发烫,连着脖颈红成片。他仿佛从未如此蠢笨过,又心甘情愿在盛敏面前,bao露所有弱点。
手脚都不晓得如何摆,按理说不该这样乱,盛敏心意早就明白摊在他面前。可还是好半天也没能说出句完整话。
头发落在面颊上,掌心之下就是李玄心跳,每拍都顺着掌纹和脉搏传进盛敏心里。
怎跳得这样快?
李玄压在他手背上手指不自觉地摩挲,另只手环着他,用小心翼翼姿态,如同搂着是尊珍贵又易碎白瓷。
他在紧张。
意识到这点,盛敏那点微弱火气顷刻都散,心中片酸软,到底是他按着李玄心脏还是李玄按着他?
于是盛敏说。
“爱你。”
他主动回抱住李玄,温柔而坦荡:“所以在起吧。只要你想。”
足足半分钟或者更久,李玄猛地抬手拥住他单薄脊背,极其用力,好像要把盛敏揉进身体骨骼里,变成自己私有物。
身体那样烫,隔着衣物也能感觉到皮肤炽热温度,飞蛾赴火,岂焚身之可吝?原来是说这个意思吗?
不得不垂下眼睛去掩饰自己失态,李玄却立刻又警觉起来,试探叫他名字。
“嗯。”盛敏低低地应声。
李玄觉得自己还有许多话没说,瞬间又找不出更多言语,路上打腹稿通通都忘掉,只又叫他声:“盛敏。”
好似这短短两个字是什远古失传咒语,他为此沉溺,也势必要拉着对方同沦陷。
盛敏无声叹口气,慢慢搂住他脖颈,抬眼望着他眼睛,轻声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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