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吧。”李玄悠闲地又坐回去，“你没其它事就可以走
，
还要睡
会儿。”
“他呢？”张志华指着盛敏。
“私人两个字听不懂啊，你管他干嘛？他就在这儿。”
张志华神色越发古怪起来：“在这儿？”
“不然呢？”李玄敲敲桌面，“怎
？公司要给他安排住
地方，那最好连工资也块儿发，倒省钱。”
情，还要来教吗？改天或者取消你去谈啊……这是你职责难道要来做，贼吃肉还得挨打呢，你只负责收钱不干活？有这好事情不会自己干，还要你？”
张志华被他通说地没反应过来，哽住：“你总得有原因吧，突然就不去？”
“病啊，你刚才不都说好几次吗？又疯又病，怎去？”李玄本正经拉开椅子坐下。
“你平时脾气也没这大，逮住句话不放。”张志华气势软下来点，“把衣服换，司机也在楼下……”
“你确定吗？”李玄截断他，笑笑，语气甚至带上点戏谑，“去也行，不过不保证不在现场发病。”
他说着往旁边侧开身，做个请便手势：“你把人带走吧。”
“你自己雇助理，带去哪里？”张志华被唬跳，见鬼似地瞪着他。李玄很无所谓地笑笑，张志华重重地出口气，上前打算拿钥匙走人。才刚碰到，李玄把将钥匙抢回去。
“扔就不要拿。不喜欢别人随便进来。”他仍然是那种似笑非笑神色，语调也很和气。“还有。”李玄回忆下刚刚看过聊天记录，盛敏平时工作，基本都提前两天才通知，“给弄张行程表。”
“刚不是和你说星期四要拍广告吗？”
“要个月，时间、地点、干什，都得有。你这不满地瞪做什？”李
张志华愣，竟然被问住。盛敏十五岁签进公司，就是他在带。从不红到红，直都是很好拿捏，吼骂也没什脾气。如果是昨天，或者哪怕他进门前，盛敏问他这个问题，他都没什好犹豫……
不，不对。张志华想，从前他哪里想到盛敏会说这种话？他不由得重新看向“盛敏”，不晓得是不是心里作用，他总觉得哪里不样。有会儿，他简直觉得这不是盛敏，可这不是他，又能是谁？
“看看看，你想好没有？”李玄手支着头，“要是你，就趁着时间早去和电视台商量，你再磨蹭，也是样结果。或者你非要今天去，那……”
他作势要起身。
“行吧，今天不去就算。”张志华时还真有些拿不准他，勉强道，“真是红难伺候……过两天拍广告必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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