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时沐翻出司舟衣领,用剪子拆条签,两个人几乎贴在起,钟时沐很轻易看到司舟腺体。
上次这近看司舟腺体还是带他回家时候,但那次没开灯,钟时沐没发现司舟腺体上居然有疤痕,细长红痕贯穿着腺体,不止道。
应该是小时候伤,随着腺体发育,疤
他哪儿撅?
司舟觉得好玩,又凑到跟前掐把:“还挺弹。”
“司舟你大变态。”
“在家穿像上班,你神经病。”
两个人互相嫌弃眼,坐下吃面。
司舟笑声,给自己倒杯热水,捧着水杯看钟时沐下面条。
屁股很翘,腰部线条给人感觉很有劲,就是穿着正装下厨房,怎都让人觉得格格不入……不过,看多也觉得挺顺眼,也算是种个人特色?
厨房好像也随钟时沐性格,给人种干净而整肃感觉,不会让人觉得油烟很大,画面很干净。
钟时沐不回头都能感觉到司舟在他身上扫射目光:“盯干什。”
司舟真诚道:“觉得你特别有病。”
时候,是有点意外。
只不过意外里还掺点惊喜:“今天不是工作日吗,怎这个时候就回来?”
司舟站在玄关换鞋:“工作都安排完,下午也没什事,就提前给他们放假。”
钟时沐道:“吃饭吗?”
“没呢。给也下碗。”
司舟在心里抿起笑,变态跟神经病,好像也挺配。
吃过午饭,两个人起去超市买下午做饭需要食材。
钟时沐直穿板板正正,套上外套就能出门,司舟换件奶白色厚毛衣,蹲在穿衣镜前系鞋带,直用手拉毛衣领口处条布标签。
这个条布本来是为挂衣服方便,但是正好磨在司舟腺体上,磨得他不舒服。
钟时沐去拿小剪子:“别动,给你把这个条签剪掉。”
“又招你?”
“正常人谁把衬衫当围裙穿。”
“习惯。”钟时沐看眼司舟在衣服里若隐若现细腰,“谁跟你似,家居服透能看见肉,从领口能眼看到底,穿还不如不穿。不守男德。”
司舟给钟时沐翘臀巴掌,好清脆声响:“撅个腚才不守男德。”
钟时沐:“……”
“行,锅还热着,很快就好。”钟时沐到厨房再次开火下面,两个人吃饭,只有面条就觉得单调点,扬声问道,“要不炒个菜?”
“不用,简单吃点。下午做好。”司舟换好家居服,靠在厨房门框上,补充道,“做。”
钟时沐回头看他眼:“你做?真会做?”
“真会。上回不是说好给你做。”
“那今下午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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