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何熙愤怒地瞪了一眼贺诚年,见alpha半点都没有让步的意思,只能妥协地蹲下身子,脸颊蹭着儿子软乎乎的小脸蛋,亲昵地说:“小溪乖,爸爸好想你,小溪和爸爸牵手手好不好?”
一行人刚出了接机口,贺诚年雇佣的保镖就迎了过来,周何熙瞥了五大三粗的两个黑衣人,鼻腔轻斥了一声没给他们好脸色。贺诚年无奈地跟着他们身后,听到温以秋担忧地问道:“儿子,在美国发生了什么事,你
尖撬开他的牙关深深地吻住Omega。
唾液里传递的Omega信息素让alpha在一瞬间得到了抚慰,他无法克制地想要得到更多来证明周何熙还活着,可越吻越是动情,难免会把手伸进Omega的衣襟。周何熙被吻醒之后,第一反应是结结实实地扇了alpha一记耳光。贺诚年被他这一巴掌打清醒了,紧握着拳头又颓然地松开,哑着声音说:“你要怎么样才肯原谅我,那些误会也不是我一个人造成的。你可以怨我,怪我,但是不能不要我……你是我的Omega,我们有永久标记的契约。”
周何熙下意识地摸了摸后颈,发烫地腺体炙烤着他的掌心,他原本是想一脚把alpha踢下床,但最后只是他自己下去躺到了沙发上,冷冷地说:“标记能洗掉,无非就是疼了点。”
贺诚年听了这话,悔恨和羞愧让他裹足不前,他套上衣服走到门边,握着把手说:“你睡床上吧,把门锁了,我就进不来了。”
两日后。
贺诚年把航班信息发给了温以秋,特意嘱咐了带着小溪一块来接机。他知道这样周何熙会开心,现在的贺诚年愿意做任何事情去让他的Omega露出笑容。整个飞机漫长的旅途中,Omega在座位上昏昏欲睡,贺诚年几次想要让周何熙靠在自己的肩膀上,Omega却在下一刻马上清醒然后竭力让身体离他更远。
刚出闸口的时候,周何熙的情绪就按捺不住的激动,他慌乱的步子险些撞到路人,贺诚年紧紧地跟着他帮他去赔礼道歉,周何熙却连一个感激的眼神都不肯给他。他脚步轻快地往外跑,恨不得直接飞到接机口,贺诚年推着行李箱努力地追赶,生怕只是一个低头就弄丢了他的Omega。
温以秋抱着小溪站在最接近闸口的位置,看到两人出来,温和地低头对怀里的孩子说:“看,爹地回来了。”
周何熙几步过去,还没绕过杆子就想伸手抱孩子,贺诚年却不肯让他报,对温以秋说:“别给他,他身子刚好不能抱重物,到车上再抱。”
温以秋一脸狐疑地看着两人,哄着宝宝下来站在地上,牵着他的手说:“宝宝乖,我们到车上再抱抱,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