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吓得惊慌失色,奋力挣开他的压制跑到床边想去按呼叫铃。被alpha推倒在床上,狠狠地一摔直接眼冒金星,他努力地蹬脚想把贺诚年踢开,却被男人一把拽着手腕拉到床边,轻轻松松地就褪下了裤子扔在了地上。贺诚年依旧西装笔挺,而可怜的Omega却已经赤裸着全身,全身颤颤巍巍地在不停抖动。alpha觉得这样的画面很是解恨,周何熙在串通盛峰泽的时候就应该知道有这样的后果,他比任何时刻都想去标记这个狡猾的Omega,他想知道盛峰泽还会不会要一个再次被他打上标记的烂/货。
他甚至在强行进入的时候,恶劣地说了一句:“盛峰泽是不是也进来过这里?你们这三年做了多少次,是不是比我们还多了?那他怎么还不标记你?你看这个世界上愿意标记你的只有我这个大傻/逼,只有我不嫌你脏。”
他在他的体内成结,在三年之后重新标记了他的Omega,却在完成这样代表永恒的契约之后,贺诚年深深地意识到他失去了周何熙。他的理智恢复一些之后,抱着Omega不住颤抖的身体想:“没关系,他不爱我没关系,我把他关起来,关一辈子,只要我爱他就行了。”
激情过后,贺诚年终于发现周何熙的身体一寸寸的凉了,他扳过Omega的脸强迫他和自己对视,看着周何熙的瞳孔渐渐散光,惊惶地为他套上衣服后按了呼叫铃。周何熙想跟贺诚年说话,想解释他所有的计划,可他张开唇瓣,就往外喷了一大口血,红光遮住了他的眼,整个人就如风中残烛在漆黑的夜里,灭了最后一点光火。
周何熙被推进手术室抢救的时候,主治医师满头是汗地从里面跑出来,着急地问道:“他的情况不妙。治疗方案必须马上提前,现在换细胞有30%的存活几率,不换就直接死在里面。你要是同意,就在手术书上面签字。”
贺诚年整个人木然地在那张纸上签了名字,却死死地拽着不肯交给医生,周围全是繁杂的脚步声,进进出出的人声和仪器跳动声音全都灌进他的耳朵里。贺诚年全身的汗已经打湿了里外的衣衫,他颓然地靠在墙上,听着医生又说了一句:“这种时候怎么能强制标记呢,他要是告你,你一定会被Omega保护协会抓起来的。”
贺诚年像是抓到了一根救命稻草,松开了手任由医生拿着签字文件又冲进了手术室,他看着那盏提示“正在手术中”的红灯一直亮着,喃喃自语地说:“让他告我吧,让他活下来,让他恨我对他做的一切。只要他能活下来……”
手术的时间已经过去了五个小时,贺诚年的精神高度紧绷甚至产生了幻觉,他看见周何熙一身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