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诚年不想和周何熙争辩,他怕自己又被这个诡计多端Omega激怒,他好不容易把父母骗到这里来照顾孙子,自然不敢在出发前横生枝节。他把抓过Omega,用鸢尾花香味围绕他四周,唇瓣轻轻掠过他腺体,带着近乎哀求语气说:“们
识字,教你仁义礼智信,没教过你如何去伤害自己Omega。你犯这样大错,他还肯原谅你,以后可得好好补偿人家。”
贺诚年没办法把那些不堪过往都告诉父母,他总抱着丝侥幸能留住在风雨中破败凋零家,他把周何熙标记洗掉不过是惩罚手段,他天真地以为只要周何熙发誓以后绝不背叛他,他们还有重新标记机会。
可现在他想标记周何熙,却没机会。
周何熙远远地看到贺父动怒就更紧张,温以秋同他聊孩子事,他结结巴巴答不上来。她顺着Omega目光望过去,看到被贺父训斥到抬不起头alpha,浅浅笑说:“没事,爸爸在帮你教训阿年呢,看他以后还敢不敢欺负你。”
周何熙听到那句“爸爸”,心脏砰重重砸在胸腔,抬眼看着温以秋眼里温柔情意,仓皇躲开两人交集目光。
周小溪放学回家之前,Omega还寄希望于能用儿子认生借口逃避和贺诚年去美国事。但贺父贺母教书育人已有三四十年经验,对如何讨三岁小朋友喜欢,就如同九牛毛般信手拈来。贺竹闻方才对贺诚年严厉刻板模样,在扛着周小溪骑在他肩上时判若两人,温以秋包里更是装满糖果和玩具,周小溪才待不到个小时就被爷爷奶奶带着出去遛弯。
周何熙站在门口看着三人离去背影发呆,身后传来贺诚年脚步声,他还没回头,件薄衫就披在他身上。贺诚年递过来杯清水,手心摊着他那把药片和胶囊,见他皱着眉不肯动,柔声说道:“你也不想他们看到你吃这多药片吧。”
周何熙胡乱抓过来塞进嘴里,猛灌大口水后,说:“还是不放心把小溪留在这里,他长这大从来没有离开天。去美国根本没有意义,年哥,别在自欺欺人。”
贺诚年身上戾气陡然升起来,拽着周何熙手腕,嘶声喊道:“你就这想死吗,你知不知道医生说你最多只能活两年。美国治不好你,们就去日本,日本不行就去英国。都没放弃你,你凭什放弃你自己!”
周何熙定定地看着贺诚年,手腕被他捏得红肿圈,他强忍着泪水不让自己看着太过可怜,“三年前,你说恨不得让去死,现在就快要死,你又生气。年哥,你到底想要怎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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