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总,这是周小溪这次医院病历记录。他手术是陈院长亲自做,他再三保证如果细心调养,不会留下什后遗症。”秘书进来时候,贺诚年倚在沙发上假寐,听她说完才徐徐睁开眼,冷冽眼神像冰刃样飞出来。
“这些跟讲干什,你工作是不是不太饱和,还有时间操心别人家破事儿。”他两腿伸直,躬身凑过去,压低声音说道:“还是说,你也被那个贱/人勾搭上,才这关心他儿子。”
秘书吓得浑身冷汗,赶忙解释道:“啊,您之前让帮忙联系陈院长……是误会,是多事,下次不会。”
秘书说完把病历里面那张亲子鉴定结果抽出来,悄悄地藏到袖子中,当着贺诚年面把所有病历都丢进碎纸机粉碎。贺诚年从头到尾没再看他眼,眸色沉沉地凝视着桌上那只断笔尖钢笔。
说是再也不来医院两父子,又坐着公交车摇啊晃啊地回到医院做定期检查。周小溪被推进去做CT时候,主治医师走到周何熙旁边看着他比纸还白面色,不忍地劝到:“周先生,您真不考虑接受治疗吗。您之前是怕小溪病治不好,想陪着孩子块去。但现在小溪已经做完心脏搭桥手术,不出意外话,应该和同龄小朋友差不多,就是虚弱些。如果您尽快接受化疗,至少还
2.0
贺诚年心烦意乱,在跨国视频会议时候,硬生生按断手中钢笔尖刃。笔墨打湿方案,他手上墨汁沁入白皙指尖,像极那夜Omega床单上墨渍。
他见那朱红色污渍,压着周何熙身子,喘息着问他:“不是有洁癖周少爷吗,怎连床单都跟人样脏,恶心地都不想脱衣服。”
他确实没有脱衣服,小孩睡在床最里侧,他拽着周何熙腿把人拉到床边,整个人被他抱起来时候,熟悉青桔香味信息素再也压不住满室芬香。
他闻到三年前最爱味道,Omega在高朝前依然爱咬他肩头,细碎尖牙留下两个浅浅齿痕,他却因为这个熟悉动作气得把人猛地摔在床上。
动静太大,熟睡孩子迷迷瞪瞪地坐起身,在夜色中弱弱地喊声:“爸爸。”
周何熙赶忙探身过去,把孩子重新哄来躺下,却不想下身又被alpha死死扣住,在他温柔哄着小溪时候狠狠责罚。
贺诚年本性不坏,但如今变成这样alpha,都是被他深爱过Omega步步逼成这样。
到最后,周小溪发出匀称呼吸时候,周何熙咬紧下唇,利刃就生生劈开他身体。
从极度快乐到极限痛苦,是贺诚年送给他重逢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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