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爸爸呢,爸爸病也好吗?”周小溪捧着他脸颊,嘟起嘴巴吧唧有声地亲口,奶声奶气地问道。
omega不知该怎回答,阳光顺着医院大窗户打进来,晃得他迷眼,他抱着儿子走过落满碎光长廊,声音轻柔地说:“嗯。爸爸也好。们不用再来这里。”
贺诚年就站在他们身后,时隔三年,看到抛弃他周何熙过如此狼狈,他心里并没有畅快淋漓舒坦,反倒因为看见周何熙瘦削却挺立脊背而生出心疼。
他还记得那晚上,柔软omega褪去外衣后,只剩下把瘦骨,硌得他心口闷痛。他生怕自己动狠,身下人就碎掉。可藏不住任何温柔,又让alpha颜面扫地。
于是这种又痛又恨情绪把他逼疯,到最后他甚至都听不见omega呼吸声。那人双眼发直地望着天花板,眼
悴狼狈模样,另只手指用指甲剐蹭着Omega薄弱未被标记过腺体。
“你为给野男人生孩子抛弃,不过三年时间把自己弄得又老又丑,他却连个标记都不肯给你吗。五十万,你是能陪睡,还是能给打顿泄恨,凭什给你这样jian/人五十万。”鸢尾花信息素发出苦味,像极花谢后枯枝败叶气息。
“打顿,就能给五十万吗?”Omega努力克服AO压制,抬起头直视震怒alpha。
“不能,但是睡觉,或许……会改变主意……”alpha把人直接抗上肩头,他以为Omega会剧烈反抗让他放他下来,却没想到那人软下身子,甚至唇瓣贴着他后颈,随着每步晃动而似有若无地蹭着alpha腺体。
他睡醒之后,浑身骨头都像是被人捏碎。alpha不愿意标记他,却用犬齿把他腺体周围皮肤咬红肿不堪。
他下床时候双腿软就跪在地上,额头重重地磕在棕褐色实木地板上,发出沉闷响声。
而床边有张踩着鞋印支票,大写数字写着“伍拾万元整”。他把支票放在贴着胸口衬衫口袋里,缓缓撑着身子爬起来,靠坐在床沿边半晌才缓过神来。
出卖尊严和肉体赚来钱,在汇入医院账户时,像倾泻溪水蜿蜒流入大海,连滴水声都没有就无影无踪。
周小溪出院那天,揽着omega爸爸脖子,怯怯地蹭着他脸颊,说:“爸爸,溪溪以后,不生病。”
omega把儿子举高抱起,在空中转圈,放下来时候身体力气已经透支,苍白面上带着红晕,说:“溪溪以后不用来医院,们家溪溪病好,以后就是健健康康宝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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