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锦辞……”宁知蝉很轻地叫他。
瞿锦辞愣怔地看少时,大概因为对抗本能耗费体力和精神,他变得有点迟钝,张张嘴,很久才发出嘶哑声音:“。”
“你怎来……”瞿锦辞缓缓站起来,好像难以自控地走向宁知蝉,下意识抓住宁知蝉衣服,却想要将他向外推,“你不要在这里,发病,想你,要控制不住自己……可不想伤害你,你走吧,不要管……”
“知道,知道。”宁知蝉很紧地抱住瞿锦辞,几乎用所有力气,无法再被瞿锦辞推开,“瞿锦辞,你只是生病,不要再这样折磨自己,不会走,不会走。”
“那……”瞿锦辞手有些无措地垂着,徒劳地抓抓,好像想宁知蝉想得已经耗尽所有力气,却并不敢抱他,“去打抑制剂,会去吃药,你可不可以不要走。”
充满房间浪潮,卷着些许扶桑花香气,却变本加厉地难耐,迅速地漫溢出来。
房间窗帘拉着,漆黑片,宁知蝉却清晰地听到呼吸声。
很重、急促呼吸,像是正在忍耐纯粹痛苦,也压抑着强烈渴望,盖过室外杂乱雨声,却引发更加严重心悸。
宁知蝉顿顿,摸索着墙壁,打开灯,室内骤然变得大亮。
他看到满眼红。
“瞿锦辞,不走。”宁知蝉说。
他声音很轻,腺体散发出柔和温暖扶桑花信息素,代替没有温度花草香气,环绕着瞿锦辞发抖身体,也安抚躁动不安和渴望。
“不要吃药,也不要打抑制剂。”宁知蝉摸摸瞿锦辞眼睛,对他说:“瞿锦辞,来做你药。”——
突然加班打乱计划失算整个凌乱不过只要不睡接着写今天就不算结束嗯
大家可以早点睡明天早会让大家看到完结越夏(鞠躬磕头)
红色扶桑花围绕着整个房间,中央地面铺满红裙,像片漫无边际花海,散发香气混杂在甜酒信息素中,却缺乏人体温度,难以缓解渴望。
瞿锦辞在这之间蜷缩着身体,后背拱起,汗水浸湿背后衬衫。
他双膝跪在坚硬地面上,紧攥着红色裙摆放在口鼻前,呼吸急促,身体颤抖,身体姿态卑微而恳切,像个虔诚却始终求而不得、悲哀朝圣者。
光线照亮室内,落到瞿锦辞身上。
似乎感觉到周围变化,瞿锦辞用手撑着,勉强抬抬头,不知是流汗还是流过眼泪,额前头发湿得垂下来,眼睛猩红地看向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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