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着衣领的手因为用力而发抖,瞿锦辞与自己挣扎了少时,还是松开了抓住宁知蝉的手。
他的眼神、表情,每一声心跳和每一个想法都在表明他没办法离开宁知蝉,他想要靠近宁知蝉,想得几乎快要死掉了,但此时却打开了门,将宁知蝉推得很远——
明晚继续!
温,代替皮肤紧贴宁知蝉的身体,隔绝了黑暗和欲望,像一个走投无路之人绝望的拥抱,将浅薄的温暖和安全感带到宁知蝉身上。
“了了。”瞿锦辞的声音很低沉,像是难以自控似的叫宁知蝉的名字。
他的额头和宁知蝉贴着,宁知蝉感觉到瞿锦辞额头上布满难耐的潮汗,感觉到他宽大而热的手掌,安抚似的,很轻地碰触宁知蝉的头发。
“别怕,没事的。”瞿锦辞在黑暗中看着宁知蝉,尽可能平复着呼吸,对宁知蝉说,“你现在回家,把门锁好,如果我一会儿去敲你的门,你不要见我,可以吗?”
宁知蝉仍有些不知所措,“可是,现在……”
“照我刚刚说的办。”瞿锦辞贴了贴宁知蝉的面颊,温存似哄骗一样,声音却在发抖,“听话。”
“瞿锦辞……”宁知蝉有点无措地叫他。
“我会没事的……过一会儿就会没事了。”瞿锦辞的意识似乎有些混乱,像是在自言自语一样,“会没事的,以前都是这么过来的,不会有事……不可以再做错了。”
抱着宁知蝉的时候,瞿锦辞微微低着头。
他重新直起后背,站远了一点,手掌顺着宁知蝉的侧颈滑到衣领前,很紧地攥了攥,没办法控制好力气,把宁知蝉弄得有点痛,也伤害了他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