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间房子,是你租下来,对吗?”宁知蝉问。
他转过身,眼神有些失焦地看着瞿锦辞,平直地、没有任何情绪地陈述道:“从之前你送去东西房子里搬出来,来到这里之后不久,你就又租下这里房子。”
“,……”瞿锦辞有些急于解释,却被宁知蝉微弱、并不强硬声音打断。
“带着乔医生来找,下雨时候等在他家楼下,今天又突然去乔医生家里,把带回来,又接回猫。”宁知蝉问,“瞿锦辞,你这厉害,你随随便便就什都能知道,对不对?”
“,今天,今天确实是不好。”瞿锦辞解释说,“你早上寄养猫,搭车去车站,以为你又要走。”
知蝉很紧地闭起眼睛,像是用尽所有力气,嗅衣服上气味,但只嗅到新衣处理洗涤过后、洁净干燥味道。
身后突然传来很轻敲门声,过会儿,门才被打开。
瞿锦辞站在门口,在没有看到床上人影、短暂慌乱过后,又看到窗前很窄道影子。
宁知蝉很瘦。
就连影子也很薄,几乎模糊和透明,像影片中帧微不足道记忆碎片,轻易地从指缝间滑走,没办法紧握在手中。
“早上还在南港,看到你去车站,想找你,不想让你走,后来开到路上时候又发现,你去乔纳衡家里。”瞿锦辞顿顿,又说,“是错,看到你在他家,没控制住自己……以为你跟他在起。”
“,也有点不明白。”瞿锦辞很轻地苦笑下,“你因为要走,却可以因为他留下来?”
宁知蝉有点崩溃地摇摇头,“不是因为他……”
“。”瞿锦辞走近点,看着宁知蝉,“要怎做,你才可以不走。”
“瞿锦辞,明明是你说再见,你说过放走。”宁知蝉声音很轻地发抖,停顿少时,突然像是难以忍受样,“可是为什,为什还是走到哪里都会遇到你,在南港,在琼海,为什你像影子样跟着出现
身上衣服对他而言过于宽大,显得他整个人更加羸弱,是亟待保护、脆弱模样。
大片腰腹皮肤,bao露在空气中,停留在瞿锦辞视野里,在不足以唤醒任何温和回忆、极为短暂时间之后,很快又消失。
“。”瞿锦辞走进屋子,“怎站在窗前,会着凉。”
他走到窗边,抓着被子重新铺好,想要宁知蝉回床上躺着,却突然听到宁知蝉很轻声音:“……瞿锦辞。”
瞿锦辞手上动作停住,看着窗边宁知蝉,放下被子走过去,站在宁知蝉面前,语气温和地问:“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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