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锦辞没有再说话,乔纳衡谈论女儿时让他看起来像个很负责好父亲,不过这并不是瞿锦辞真正关心,内容偏离想要交谈话题范围,瞿锦辞就变得不是很有交谈兴致。
他突然冷淡态度令人捉摸不透,而乔纳衡实际上也并不是那种巧言令色、善于奉承人,于是
“啊,讲完。”乔纳衡顿顿,似乎感觉到瞿锦辞身上莫名压迫感和不悦,识趣地提出,“瞿先生,不如就在这里下车。”
“乔医生去哪里?”瞿锦辞看着前方,没什表情地说,“或许们顺路。”
乔纳衡想想,“去北区自闭症儿童治疗服务中心,不知道瞿先生知不知道那里,只是比较偏,其实很难顺路……”
“没关系,很顺路。”瞿锦辞说。
乔纳衡看着窗外雨,犹豫下,“其实是因为下雨,要去接个人,不知道会不会耽误瞿先生事情。”
过乔纳衡,瞿锦辞是很重要病人,无论如何不可以怠慢,因此乔纳衡对他说:“您时间宝贵,不会耽误太久,只是想大致为您讲解下现在状况,有些需要注意事情,不得不提醒您。”
“可以。”瞿锦辞继续向前走着,推开诊室门,无所谓地说:“既然乔医生有心,不妨路上讲吧。”
瞿锦辞身材高大,路走得很快。
乔纳衡跟在他身后,没有得到适当说话时机,直将瞿锦辞送到地下停车场。
他们在辆黑色轿车前停下来,瞿锦辞没有任何言语示意,上车,乔纳衡犹豫片刻,便跟着打开另侧车门,坐上去。
“不是急事。”瞿锦辞又说。
信号灯转绿,瞿锦辞自顾自发动车子。
车内再次陷入沉默,而乔纳衡似乎发现瞿锦辞并没有看起来那不好相处,于是为缓解尴尬,主动开口道:“瞿先生去那附近,是有生意?”
“也去接人。”瞿锦辞简短地回答。
“原来是这样。”乔纳衡笑笑,解释道,“是去接女儿,她在自闭症服务中心做治疗,会很安静,不会吵闹。”
外面雨下得比看起来大些,把视野内切都淋湿,水珠挂在玻璃上,断断续续地向下淌。
在车上,乔纳衡讲解些瞿锦辞曾经医生对他反复叮嘱过事情,瞿锦辞好像听着又好像没听,态度说不上好或不好,只是对乔纳衡说所有事情都未置可否,但依旧已经比乔纳衡预想中要好上很多。
没过多久,乔纳衡要说话就几乎都说完。
车在路口等待信号灯转绿,车内没有人讲话,只有雨水落在窗玻璃表面发出沉闷声响。
信号灯闪烁几下,瞿锦辞突然问乔纳衡:“讲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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