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每次来到琼海,见到宁知蝉之后离开时候,瞿锦辞都会劝说自己,最后次,真是最后次。
然而每个难以入眠深夜,瞿锦辞又变得难以控制自己,好像宁知蝉成为他唯解药,瞿锦辞只会茫然地追逐有宁知蝉在方向
潮湿而微苦,瞿锦辞尝到宁知蝉眼泪味道,同时感到失去宁知蝉恐惧和想要救宁知蝉于水火急迫。
两种对立感受割据神经,瞿锦辞顿顿,心脏跳得很重像是马上要撞破胸膛,想要进入宁知蝉身体里。
“只是标记,。”瞿锦辞轻声说,“不做其它,就只是标记而已。”
他语气有种熟悉温柔,像情人间温存时哄骗。
宁知蝉大哭着,挣扎变得不那剧烈,瞿锦辞便稍稍抬起宁知蝉后颈,将犬齿刺进去。
人那对你……”
他停顿片刻,张张嘴,又说:“这次真没有,……只是无意间路过。”
宁知蝉似乎暂时并没有理解语言能力,偏偏头,自顾自地用手抓着衣领,想要碰触后颈皮肤下热而胀痛位置。
“别抓。”瞿锦辞很轻地捉回宁知蝉手,试探着碰下他衣领边缘,对他说:“……来帮你吧。”
领口把他脖子遮得很严,几乎无法,bao露出后颈腺体。
或许因为方才压制两个不轨alpha时耗费太多信息素,瞿锦辞有些吃力,标记过程变得格外漫长。
他呼吸扑在宁知蝉颈间,痛感和信息素刺破脆弱腺体,同时注入omega情热身体,催生虚无缥缈安全感,以及熟悉痛苦和绝望。
“瞿锦辞。”宁知蝉哭着叫,不厌其烦地、软弱地,像是知道这样下去,瞿锦辞定会心软,“瞿锦辞,瞿锦辞……会死,真会死……”
瞿锦辞很紧地闭闭眼。
他不想再逼宁知蝉任何事。哪怕只是与性无关、单纯为解除情热而不得不进行标记。但宁知蝉体温和气味、哭泣、眼泪、以及叫他名字每个语调和音节,都让瞿锦辞变得动摇。
瞿锦辞低着头,试探几次,都没有找到合适、能够咬到腺体位置,于是重新直起身子,伸手稍微掀开宁知蝉衣服下摆。
瞿锦辞手掌有些热,蹭过宁知蝉小腹皮肤。
掀开衣摆,白皙清瘦身体,bao露在混着光晕暖白空气里,瞿锦辞稍微低下头靠近,宁知蝉却突然猛烈地挣扎起来。
“不要,不要!”宁知蝉手被衣物柔软地束缚在头顶,瑟缩着肩膀,偏着头,躲避瞿锦辞靠近,“放开,不要……”
宁知蝉脸颊随着动作偏移,眼泪蹭到瞿锦辞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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