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红裙都被丢弃在这里,和根本没办法算作好的记忆、和瞿锦辞一起。 瞿锦辞想,或许裙装根本不是宁知蝉难以启齿的怪癖,而是他早已深种而不愿承认的情愫、残酷和不体面的爱欲的遮羞布。 宁知蝉则是藏在身体里锈迹斑斑的钝刀,瞿锦辞不会疼痛,但心脏已经完全变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