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知蝉独自穿过甲板上人群,来到几乎没什人边缘。
其实宁知蝉对瞿锦辞撒谎。
他晕船症状根本没那严重,只是因为方才进食,有点轻微恶心。最难受器官可能是眼睛和心脏。
他觉得心脏很涨,每个腔室都满得快要炸开,而眼睛热得像是融化,好似随时都可能有液体流出来,即便被海面风吹这久
“那好吧,你们有聊,那你们聊。”林恩识趣地站起来,“先回去休息。”
临走时她又停住,转过来对瞿锦辞说:“瞿氏情况听说些,父亲想在下周末见你面,或许可以帮上些忙,到时你直接来家吧。”
瞿锦辞揉揉眉心,看起来有点累,说“好”。
菜品陆陆续续被端上来,摆满整张餐桌,但宁知蝉只吃面前小盘,而且很快就放下餐具。
在用手机处理工作间隙,瞿锦辞抬头看宁知蝉眼,突然非常在意起宁知蝉饮食喜好似,问他:“这多菜,都不喜欢吗?”
生,也无法依从自己时隐时现心愿做事。
反正只是杯酒而已。
又不是毒药或具有强腐蚀性什液体,喝下去并不会对身体造成伤害,也没办法产生具体、可以被诊断或解释痛苦。
杯口靠近嘴唇表面,宁知蝉稍微仰起头。
微凉酒液随着角度倾斜漫进唇间时,宁知蝉顿顿,手中酒杯突然被股很大力量夺走。
宁知蝉摇摇头,但脸色肉眼可见地有点差。
瞿锦辞便把手机暂时放到桌上,颦着眉问宁知蝉:“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他手越过餐桌,想要触碰宁知蝉额头和脸颊,但被宁知蝉偏着头躲开。
“晕船得厉害。”宁知蝉有些忍不住地说,“想去外面呆会儿。”而后没有等待瞿锦辞同意,站起来,从餐厅里快步走出去。
外面音响设备播放着电子音乐,人还是很多,聚在起随着节奏扭动身体,有些吵闹。
瞿锦辞不知道什时候回来,站在桌旁,表情比方才离开时还要差。
液体稍微从酒杯里洒出来点,瞿锦辞放下酒杯,取过餐巾擦拭手背,看起来有点烦躁地皱着眉,对宁知蝉说:“不想喝就不要喝。”
而后看向对面林恩,瞿锦辞神色并没有缓和些许,语气听起来也不太好,问她:“你来干什?”
“你回来啦。”林恩表情似乎不太自然地僵下,眨眨眼,仰头看着瞿锦辞,用她女性omega特有声线和语调,告诉瞿锦辞:“海上太无聊嘛,来随便找人聊聊天。”
“你跟他有什可聊。”瞿锦辞擦干净手,把脏餐巾不轻不重扔到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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