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知蝉没有立刻回答,偏过脑袋,仰着脸看瞿锦辞。
瞿锦辞和他对对视少时,便难以自制似低下头,吻宁知蝉嘴唇。
接吻时候,潮湿温热触感几乎吞没所有感受,又让宁知蝉想到送花含义。
他闭上眼,暂时遗忘掉瞿锦辞眼睛,也不去想作为交换和回报性爱,但不知为什,心脏表面似乎仍然划过阵类似花朵失水枯萎、蜷缩似难受。
不过好在宁知蝉已经习惯,因为花总是会枯,养护花朵如同豢养痛苦。
时候,宁知蝉只看到大片花骨朵,都还没有到达开放时间。
“问海岸边种花老伯,他告诉这是种正常、植物在夏季生长停滞现象,叫作越夏。”瞿锦辞告诉宁知蝉,“由于气候,或者各种各样原因,这个时候植物会变得很脆弱,所以需要好好养护。”
海上气流十分汹涌,宁知蝉站在船头,袖口和衣摆里灌点风,头发也有点乱。
他目光不太聚焦地看着海岸线方向,好像有点遗憾似自言自语:“那这次就看不到扶桑花开吧。”
宁知蝉声音很小,不过瞿锦辞似乎仍然听到。
于是宁知蝉很轻地回吻瞿锦辞,含糊地对他说“好”——
对不起稍微卡会儿文来晚!!!
他站到宁知蝉身后,挺阔身材遮住吹向宁知蝉风。
大概因为心情不错,所以瞿锦辞语气轻易随便地哄宁知蝉:“那等到花开时候,再带你来次。”
“到时候把所有花都送给你,好不好?”瞿锦辞又问。
瞿锦辞胸膛很坚实很可靠,让在海洋表面漂浮不安减少些。
他垂眸看着宁知蝉,漆黑浓郁眼中带有种欺骗性很强深情,好像并没有其它、多余目,他想送宁知蝉花,仅仅只是因为想要把花送给喜欢人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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