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上你嘴。”瞿锦辞挥拳,重重砸在左东昆脸
“毕业之后,瞿锦辞就要和林家大小姐订婚。”
宁知蝉后背贴在墙壁上,隔着厚重衣服,但依旧感到冷和难受。
左东昆说话他都听到,但没说话,因为无话可说。
“你跟着他有什好处呢?”左东昆很近地看着宁知蝉,过会儿,又说,“还不如跟。”
宁知蝉开始有点耳鸣,觉得胸腔很涨,脑子像被搅得浑浊滩水,好像以往强迫自己遗忘和忽略所有想法突然缠绕到起,没办法想得清,也等不到再次沉淀。
,宁知蝉紧张地缩缩脖子,惊恐地睁大眼睛看着左东昆,伴随身体变得僵硬,后颈伤口被牵动,似乎又开始隐隐作痛。
好像对宁知蝉反应很不满似,左东昆皱起眉,走近宁知蝉,直把他逼退到后背紧贴到坚硬墙壁上。
“你不也看看自己现在这种表情,这副样子,”左东昆伸手,用力捏住宁知蝉下巴,而后将宁知蝉衣领向下扯,“还有你身上味道。”
“你在哪里养病?”左东昆讽刺地问,“在瞿锦辞床上?”
宁知蝉也不知道左东昆为什会知道,大脑霎时片空白,下意识摇着头否认:“不……不是。”
左东昆后来似乎又说些话,但宁知蝉都没有听清,也没有任何反应,直到眼前有模糊人影闪过。
像黑夜里道闪电,划破是心脏表面,透过扭曲空洞,宁知蝉身体里开始下雨。
“瞿锦辞,你放开!”左东昆面容扭曲,咬牙切齿地说。
瞿锦辞将左东昆压制在地上,抓着衣领,居高临下地俯视他,听起来有些难以遏制愠怒:“想从手里抢人?左东昆,吃过那大亏怎还不长记性,难道非要搞到你们家彻底破产,你才能记得住管好自己?”
“你不要以为真怕你。”左东昆故意挑衅似,“以前碰他时候,怎也不见你……”
“你他妈拿当傻子。”左东昆说,“如果你们点关系都没有,他为什会在大哥订婚宴上跟撕破脸,为什之后他句话,几家公司联合起来阻碍们家生意。”
“……不知道。”宁知蝉茫然地重复,“……真不知道。”
“哦,是吗?”左东昆突然有点好笑似说,“你不知道事情还多着呢。”
“你以为瞿锦辞很喜欢你,护着你,你以后就会衣食无忧吗?他可是瞿家太子爷,而你妈做过他爸爸情人,你觉得他有可能跟你这种背景不干不净、身份尴尬人在起吗?”
左东昆松开手,语气很无所谓地对宁知蝉说:“不妨透露下,最新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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