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让自己什都不去想,很快把裙子穿好,又戴上长发,从浴室里走出去。
瞿锦辞正站在床边,手里拿着什东西,看少时又放回床头,转头看向宁知蝉,视线停滞片刻,才向宁知蝉走过来。
他身后是晦暗大片雪光,直到走得很近时候,宁知蝉才看清楚瞿锦辞模样。
他身上休闲黑色毛衫被换下来,穿着套很正式西装,头发梳得丝不苟,看起来很挺拔也很英俊,和现在穿着裙装、不
“那去洗下。”瞿锦辞又说,“再换套衣服。”
他眼睛漆黑明亮,惯有种不至于刻意、浓郁深情。
宁知蝉不敢对视太久,于是垂下眼,脑子里不太受控地产生个模糊想法,又强迫自己反复遗忘。
“现在吗?”宁知蝉没什底气地问。
瞿锦辞反问“不然呢”,没什耐心地催促他“快点”,边抱怨野猫身上脏死宁知蝉为什那喜欢摸,边又抓住宁知蝉手,带他从汹涌冷空气中逃回温室。
庄叔拎出去处理掉。”
宁知蝉怔下,好像没能理解瞿锦辞话,样子看起来有点无措。
庄叔正从庭院间穿过,大概远远听到瞿锦辞话,于是停下来,解释道:“少爷对动物毛发过敏,碰不得这些小猫小狗,所以把猫放出去。”
宁知蝉慢吞吞地眨眨眼,很轻地说声“哦”,有点不舍似,偏着头向门外看眼,又很快把头转回来,乖觉地抬头看着瞿锦辞。
冬季南港色彩晦暗,在片灰白颓寂中,宁知蝉眼睛像座落雪热带岛屿。
他们回宁知蝉房间,宁知蝉去浴室里洗澡。
淋浴水温偏高,把宁知蝉皮肤烫得轻微发红,但依旧让他感到寒冷。
水流声间隙里,宁知蝉听到瞿锦辞从房间里出去声音,侥幸念头缓慢成型,不过当宁知蝉擦干身体时候,瞿锦辞又回来。
他在房间里踱步,脚步声时有时无,像不太规律鼓点,在心脏表面敲击,形成共振。
宁知蝉拿起架子上那条红色裙子。
瞿锦辞伸出手,很轻地碰下他眼睫,捻起雪花迅速地开始融化,点微不足道湿意在指尖上漫开,带来感觉并不强烈,也没有在感官中停留太久。
“下雪还出来玩猫。”瞿锦辞突然用手贴贴宁知蝉额头,问道,“你病好吗?”
宁知蝉愣下,看到瞿锦辞动作才反应过来。
瞿锦辞说“病”只是上次淋雨之后那场发烧,其实没那严重,而且很早就已经好,他以为瞿锦辞不会知道,也不是什值得被记住事。
“好。”宁知蝉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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