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知蝉好像点力气也没有,浑身上下到处都隐隐作痛,软绵绵地被压在床铺里。
瞿锦辞话音刚落,不知为什,宁知蝉突然将死之人回光返照样,发疯似从瞿锦辞身下往外爬。
红裙凌乱狼狈,缠在苍白细瘦腰肢上,活像只从地狱里逃出来艳鬼。
瞿锦辞被宁知蝉突如其来抵抗波及,身体向旁边晃下。
他短暂地怔怔,在愤怒和不可思议中很快回过神,像抓紧宁知蝉外生骨骼,攥着细而坚固腰链,勒住宁知蝉皮肉,把他从床另侧拖回来。
蝉觉得耳边响起阵阵嗡鸣,什也听不清。
瞿锦辞心不在焉地接电话,目光却看向宁知蝉。
宁绍琴又说很多话,不过瞿锦辞专注于观察宁知蝉反应,没有耐心再听下去,于是便挂断电话,将手机扔到边。
“很刺激是不是?”瞿锦辞很顽劣地笑起来,像恶作剧成功孩童,愉快地露出半颗虎牙。
他很轻地拍拍宁知蝉脸,伸手把宁知蝉从地面上拉起来,手臂揽在他腰侧,有意无意地摩擦着腰链和宁知蝉皮肤。
宁知蝉眼尾艳红,状似高/潮来临,落花样悲情和烂漫。
而此时此刻,瞿锦辞却唯独看到缀在宁知蝉睫毛上,颗很小很小、在暖光下微弱泛光眼泪。
不知出于什原因,瞿锦辞罕见地产生种不知所措表情。
他俯下身,在混乱潜意识中,瞿锦辞觉得自己似乎只是想要吻下宁知蝉眼睛,但宁知蝉却把脸埋进被子里,手指紧攥住床单,突然崩溃大哭起来——
虽然气氛不太对但祝大家中秋快乐
“喜欢这样吗?”瞿锦辞又问。
宁知蝉控制不住地浑身发抖,身上出很多冷汗,但固执地沉默,只有眼睛很红地看向瞿锦辞。
不知为什,瞿锦辞看着宁知蝉眼睛,没来由地生出些烦躁。
他掐住宁知蝉后颈,有些,bao戾地将宁知蝉压到床上,居高临下,似乎对宁知蝉不言不语态度极度不满似,对宁知蝉说些不太干净话,语气恶劣地又说:“等到宁女士和宋易勋真结婚,无论是继兄弟偷情,还是继父子通/歼,都比现在这样刺激得多吧?这不正是你想要吗?”
“不过宁女士放任宋易勋对你图谋不轨,又不阻拦带你出来,却能在这种时候给你打来电话。”瞿锦辞俯下身,贴在宁知蝉耳边,很好笑地说,“哥哥和宁女士还真是母子情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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