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宁知蝉突然说。
他呼吸不稳,声音断断续续,很湿眼睛地仰视瞿锦辞:“瞿锦辞……求你,可不可以,救。”
“可以。”
“知道就好。”
瞿锦辞放开宁知蝉手,没什表情地垂下眼,继续脱掉宁知蝉所有衣服,又将床边裙子拿起来。
直到他帮宁知蝉换好裙子,装扮好长发,宁知蝉都没有再过多地挣扎,只是茫然地看着瞿锦辞。
飘窗外是南港夏末少有晴天,瞿锦辞将窗帘拉起来,屋内变得昏暗。
液体不断从眼角掉进被子里,代替南港阴雨天空,产生类似降水声音和痕迹。
不知道瞿锦辞是没听到还是不屑回应,他没有说话,站在床边,沉默地垂眸看宁知蝉少时,而后微微俯下身体靠近宁知蝉。
他用只手将宁知蝉被领带缚住手腕摁到床上,另只手掀起宁知蝉衣服下摆,手掌蹭过小腹,开始脱掉宁知蝉身上衣服。
宁知蝉皮肤因发热而变得轻微潮湿,被瞿锦辞碰触过部位浮出层很小鸡皮疙瘩。
不知为什,宁知蝉突然开始剧烈挣扎起来,边努力摆脱手腕上控制,边扭动着身体,声音凄厉,崩溃地大哭起来:“不要!为什这样对!救命……救救!”
“不是宋易勋。”瞿锦辞声音很沉,带着难以压抑怒意。
红色裙摆在床边散开,宁知蝉身体呈现被控制姿态,像畏寒样不停发抖,看起来有些狼狈,瞿锦辞便将他腿分开点,用手臂将宁知蝉环抱起来。
瞿锦辞身体很热,眼睛很黑,目光像棱角切割锋利宝石,看宁知蝉颤抖嘴唇,“想说什?”
“你也全都知道……”宁知蝉声音颤抖,问瞿锦辞,“是不是?”
瞿锦辞没有说话,垂着眼,伸手抹掉宁知蝉滴眼泪。
但宁知蝉眼泪越来越多,擦掉滴马上又有新掉下来,打湿瞿锦辞指尖,瞿锦辞便不再擦。
“你是脑子有问题还是真心甘情愿想被人搞啊,不知道宋易勋对你什企图吗?连他递给你酒你也敢喝?”瞿锦辞错不错地盯着宁知蝉,手上力量收紧点,再次轻易控制住他,居高临下地俯视,声音很冷地说:“你现在给看看清楚,到底是谁。”
瞿锦辞瞳色很深,宁知蝉在流泪时轻微地失神,艰难地看他眼睛,犹如即将溺毙人紧抓浮木。
“……瞿锦辞。”宁知蝉有点茫然地叫他。
瞿锦辞“嗯”声,没有继续动作,只是看着宁知蝉。
宁知蝉眨眨眼,眼泪直从眼角掉进床铺里,但他似乎得到解救自己咒语,不太确定地又继续叫他:“瞿锦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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