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知蝉像个不听话小孩子被教育,呜咽出点声音。
不过他此时意识不清,自控能力甚至不如小孩子,于是对瞿锦辞话置若罔闻,指甲抠进后颈皮肤,在腺体表面皮肤留下弯很深红印。
瞿锦辞眸色浓黑,烦躁地扯扯领带,似乎突然变得有点忍无可忍。
他今天刚拒
瞿锦辞单手握着方向盘驾驶车辆,从没什意义回忆中抽离,有些烦躁地将手机关闭,随手扔到旁副驾座位上。
铃声没有再次响起,车内也并不安静。
细小而隐忍声音从驾驶座后侧传来,像在瞿锦辞耳边很轻很慢地吹气,引起并不刺激痒,但难以忽略。
瞿锦辞漫不经心抬眼,看向车子后视镜。
镜中宁知蝉背对瞿锦辞视线,身体可怜地蜷缩在车子后座上发抖,,bao露在外小片皮肤浮出薄汗,潮湿泛粉。
使理智从身体内抽离。
瞿锦辞跪伏在地毯上,肌群鼓起,身体滚烫,额头浮起薄汗,瞳仁黑亮而显得危险,像头正处于发情期野兽。
alpha身体接受本能催化,大脑中所有零零碎碎想法拼凑起来,都在渴望omega柔软身体,渴望最,bao烈和最直白性。
此时,包厢门锁突然被从外面打开。
瞿锦辞本以为来人是送来抑制剂管家,但他站起来,被躁与热模糊视野里,却出现与印象中文件照片上不太相像、但依旧可以辨认,宁知蝉十分纯净无害脸。
在狭窄又遥远视野里,瞿锦辞仍看到他紧闭眼睫,微微张开喘息嘴唇,以及后颈处肿胀不堪腺体,表面已经被抓出几道带有血点红印。
车内扶桑花气味热而浓郁,令瞿锦辞感到异常心烦意乱。
“别再弄你腺体。”瞿锦辞表情不善地颦眉,命令宁知蝉。
不知道有没有听到瞿锦辞话,宁知蝉手指抠抓腺体动作顿顿,很快又像实在忍不住样,再次用手抓挠着腺体周围皮肤,产生刺痛和难以克制痒感让他浑身痉挛样发抖。
“让你别弄,你还抓!”瞿锦辞语气很不好地凶他。
室外是南港晦暗夜色,气流裹挟着海洋潮汐声音。
在令人晕眩彩色灯光下,宁知蝉穿着红色短裙,长卷发显得整个人风情烂漫,在瞿锦辞面前出现时机那不合时宜,带着微不可查绝望和无措向瞿锦辞靠近。
抛去廉价装扮和低俗舞蹈,其实宁知蝉有张很清纯很懵懂脸。
他触碰瞿锦辞燥热皮肤手掌柔软微冷,眼神潮湿,像是南港好似漫无边际黑夜里,即将溺死在潮汐里片花瓣。
手机铃声持续地响动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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