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知蝉的面颊和嘴唇都变得很湿,看起来极为狼狈。
他觉得自己像一只破损的、被丢弃的容器,液体从所有损坏的破口内极速涌出,自己控制不住。
宁知蝉觉得没有力气了。
他闭上眼睛,不知道过了多久,突然在一片漆黑中听到不太清晰的脚步声,似乎有人沉声叫了左东昆的名字,左东昆才放开了手。
珠子从口腔中被带了出来,宁知蝉撑着地面开始干呕,珊瑚珠湿漉漉地挂在痉挛的脖颈上晃动。
“这是什么东西,谁给你的。”左东昆从后面抓紧勒住宁知蝉脖子的细绳。
在昏暗的光线下,红色的珊瑚吊坠像是镶嵌在宁知蝉脆弱的脖颈表面,很微弱地发出一点亮光。
左东昆换了只手,攥紧红色珊瑚吊坠,宁知蝉又被迫随着他的力量向前倾。
“价格不菲吧。”左东昆咬着牙说,“宁知蝉,不愧是名流婊/子生的儿子,这么快就学会卖了,你跟你妈真是一路货色!”
“她……不是。”宁知蝉被用力摁到地上,身后的台阶很坚硬,硌得他后背很痛,“……我没有。”
宁知蝉看向左东昆的眼神带有茫然和恐惧,左东昆像是突然被什么刺激到了,变得理智全无,也不听宁知蝉无力的辩解。
他一手捏着宁知蝉的下巴,另一手将珊瑚珠子推进了宁知蝉的嘴里,用手指将珠子推到口腔内很深的地方。
左东昆的力气很大,宁知蝉的颌骨被限制住,闭不上嘴,只能任凭手指在他的口腔内粗,bao地翻搅,珊瑚珠坠抵在喉口的位置,肌肉反射性地挛缩起来,宁知蝉忍不住呛咳,感到一阵剧烈的呕吐欲望。
所有的感官都被痛苦占领了,他变得无法思考,不知道左东昆还准备对他做什么。
可能左东昆自己也不知道,于是就只是一直把珠坠推向宁知蝉的口腔深处,呕吐感变得反反复复,痛苦被延长到好像永远没有尽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