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辞便继续哄骗他:“不会太痛,跟你穿裙子正好配起来,好不好?”
宁知蝉不怕痛,但他当时真的害怕,害怕瞿锦辞真的打算带他去穿刺,怕他所有会留下标记的一时兴起。
不过瞿锦辞最终没有这样做。
他的兴致或许并不是给宁知蝉留下标记,而是宁知蝉瞬间缩小的瞳孔和脸上惊惧隐忍的表情。
在回去的路上,宁知蝉给瞿锦辞发了短信,问今晚是否仍需要他去酒店,不过瞿锦辞并没有很快回复。
在等待的期间,为了使自己看起来不那么坐立不安,宁知蝉刻意地给自己找了一些事情来想。
他想南港的码头和海岸,想俯瞰整个城市的夜景,想落在洁白床单上触手可及的小片阳光,想瞿锦辞会心甘情愿花时间陪一个什么样的女孩子。
世界上美好的定义太宽泛了,但宁知蝉见过的太少,他想不出来。
直到瞿锦辞回复他“不用”,宁知蝉不再需要强迫自己继续思考,也仍旧没有得到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