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为什,宁知蝉突然想起昨晚瞿锦辞对他说那些话。
其实他也不是很清楚自己当时为什突然哭,因为明明没有什可委屈,瞿锦辞说话点错都没有。
没有任何人逼宁知蝉,他就是自己走进去。
半小时之后,宁知蝉离开旅店,乘地铁回家。
夏季晨风较为温和,即便头发在路上风干也不会有什太大问题,但可能因为有些轻微受凉,或者因为瞿锦辞昨晚弄得太久,宁知蝉依
“不过你刚才做爱表现,让心情没那好。”瞿锦辞对宁知蝉说。
“不如这样吧,们做个约定,往后联系你时候,你随叫随到,等到觉得没意思,放你走,作为交换,可以答应你想求事情,怎样?”他放开宁知蝉,靠在沙发旁,浪荡地喝口桌上酒,“不过很难伺候,你得顺意,让痛快,说到做到。”
宁知蝉很紧地闭上眼睛。
“你叫什名字?”瞿锦辞问道。
“……。”宁知蝉声音很干很哑,回答瞿锦辞。
求?”
宁知蝉眼珠缓慢地转动,觉得嗓子很干,头也很痛。
他很轻地张张嘴,却没有任何发出声音。夭夭
在走进这间屋子之前,在脑海中思虑斟酌过许久措辞,打无数遍腹稿,而此时此刻,宁知蝉却发现自己没办法把那些话说出口。
如果他现在开口求瞿锦辞,如果瞿锦辞松口,如果宁绍琴因此顺利地跟宋易勋结婚、组建家庭,那瞿锦辞就会成为宁知蝉名义上家人。
“哦,。”瞿锦辞反手撑着地毯,轻佻地笑,碰碰宁知蝉潮红未消脸,又问,“你信息素是什味道?”
“是……扶桑花。”宁知蝉说。
“扶桑花。”瞿锦辞很轻地笑笑,“很适合你。”
宁知蝉在简陋逼仄浴室里冲澡,水逐渐升温,但依旧不够热。
微冷水兜头浇下,几滴水珠流进宁知蝉眼睛里,他眼睛变得有点红,也变得清醒点。
而现在,宁知蝉迟钝地想,他跟自己未来继弟发生关系。
“讲不出话来?”瞿锦辞蹲在旁边,捏捏宁知蝉有些发红嘴唇,“叫床时候不是还声音很大。”
宁知蝉费力地吞口水,勉强动动嘴唇,被瞿锦辞捏着脸颊,有点模糊不清地开口:“……没有人,让来。”
“那就是你自己咯。”瞿锦辞很轻蔑地笑笑,无所谓地说,“像你这种贴上来,都会有所求,心情好时候就好说话点,说不定会答应你。”
宁知蝉内心挣扎少时,犹豫着开口,但只发出个没有任何意义音节,便被瞿锦辞打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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