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有些许血色甜味允许他短暂地逃避现实,可惜时间不会为世界上任何人停留,快乐总比痛苦短暂很多,因此宁知蝉跳完这支舞,
屈吟把阻隔贴贴上去,帮宁知蝉整理好头发,经理再次催促上台,宁知蝉对屈吟道声谢,便小跑过去。
浓艳美丽女孩子们排队上台,宁知蝉最后个跟上去,站在不太显眼位置。
他今天穿红色裙子,被划破膝盖表面有些轻微红肿,于是宁知蝉又穿条黑色丝袜来遮挡伤处。
舞台下人影纷繁,青年们来寻欢作乐,空气是热,在人们逐渐膨胀欲望中变得稀薄。
等到音乐响起,灯光照亮整个舞台,宁知蝉垂着眼睛,腰肢跟随节奏晃成道不太真实影,裙摆开始很轻地摇晃。
酒吧夜场舞台后准备间里,宁知蝉坐在化妆台前,仰着脸。
单笑笑用只手固定住宁知蝉下巴,帮他画完眼线,又非要再给他点颗泪痣。
经理站在门口,手舞足蹈地大声催促准备上场人,单笑笑慢悠悠把眼线笔收起来:“好好——”
宁知蝉轻声说“谢谢”,站起来,对着镜子,最后确认自己装扮。
如果不是为平时在学校不引起注意,宁知蝉无需刻意让自己变得不显眼些话,其实是个非常清秀漂亮人,会是很受alpha和beta们欢迎、很招人那种omega。
这是宁知蝉秘密。
除起跳舞姐姐妹妹们,没有人知道宁知蝉秘密。
其实宁知蝉自己也不清楚,自己从什时候开始产生这样想法。可能是很小在孤儿院时,因为没有足够衣物,院长只好给他条裙子;也有可能是后来宁绍琴把他带回家之后,他看到妈妈穿着裙子,每次和不同叔叔出门约会时,脸上都露出快乐表情。
裙摆逐渐演化成宁知蝉快乐,可这快乐并不纯粹,被大量痛苦夹杂着,散落在宁知蝉浅薄人生轨迹上。
他获取快乐,就像在碎玻璃里舔颗糖。
他脸小小,皮肤很白,五官带着些轻微钝感,因为今天上台前化妆关系,看起来有些女气,但并不显得违和。
“知蝉。”不远处屈吟叫他声,宁知蝉便抬起头。
屈吟和单笑笑都是宁知蝉在这里工作认识朋友。他朋友很少,在学校被排挤,宁知蝉都是独来独往,不敢交朋友,因此平日里只跟她们两个人联系多点。
屈吟手里拿片信息素阻隔贴:“上台之前贴下吧,保险点。”
宁知蝉说“好”,把披在肩上长卷假发拨到侧,露出白皙平滑后颈,omega腺体在皮肤下浮出处不太明显弧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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