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宴祁目光落在她按着玻璃手指上,那个银制素圈戒指被她戴几个月,几百块钱东西,不但没有氧化发黑,反而被她戴得越来越亮。
他手直插在裤子口袋里,闻言漫不经心地反问,“什日子?”
还有两分钟就到零点。
苏晚青有些不高兴,心中生出怀疑,“你是不是从民政局出来就把结婚证丢?”
“怎可能,”闻宴祁还笑,眼底似被水冲洗过黑曜石,“丢怎离婚?”
“叫老公。”
“闻小狗。”
“干嘛?”
苏晚青翻出手机看眼时间,然后理直气壮地指使他,“去帮拿件衣服。”
半分钟后,旁边床位空,闻宴祁起身,随手勾件浴泡搭在肩上,劲瘦有型背阔肌被掩盖住,他走进浴室,把浴缸里水放满,才把苏晚青抱过去。
看着眼前越发像小狗男人,无奈地点头,“之前以为是你不想。”
闻宴祁又在她颈侧埋会儿,吐出气息潮热,“恨不得让全世界都知道你是老婆,怎会不想?”
他从来没想过不办婚礼,有些仪式是必须要有,他不打算让苏晚青在这段婚姻里有任何将就或凑活,本来就打算等她放假以后聊这件事,开春提上日程,没想到她压根就没考虑过。
这样想着,他又泄愤似含下她耳垂。
苏晚青吸口气,“还来?衣服都被你撕光。”
话是实话,就是听着不怎好听。
苏晚青转过头,生气在起那久,他都没有把小红本本拿出来看过。
再看会儿雪,她打算跟他算算小账。
两人刚刚在
她泡很久,皮肤都有些泛红,闻宴祁才拿着浴泡把她裹好抱出来。
经过露台时,总觉得有什不对劲,直到眼尾捕捉到几朵闪烁光点,苏晚青手脚并用地从他怀里跳出来,光着脚跑到露台玻璃前,兴奋地指着外面,“下雪诶!”
闻宴祁那会儿也在次卧洗好,穿着简单纯色套头卫衣,怕她冻着,走过去把露台门全都拉上,然后才停在她身边,嗓音还哑着,“喜欢雪?”
“第场雪,谁不喜欢呢。”
苏晚青眉眼温软,“而且,你知道今天是什日子吗?”
裙子掉到床边地毯上,没细看,但侧肩带应该是已经断,裙摆处原来小岔口被撕到腿根,方便温热大手游进来
这些,全都是某人杰作。
闻宴祁翻身下去,在她身边躺下,也没什不好意思,“是你让撕。”
苏晚青像是从水里走过,身上都浸着湿漉漉薄汗,茫然地看着天花板上,脑海中生出种不知今夕是何夕空白和停滞。
“闻宴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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