惦记着吃人嘴软,会议不能迟到,那盅牛奶燕窝苏晚青只喝半就递给闻宴祁,她抽出纸巾擦嘴,话说得含混不清,“得上去,估计还要个小时,你先
“邢姨给你炖牛奶燕窝。”闻宴祁把勺子递给她,“喝完再上去。”
苏晚青接过保温盅,“哇”声,“邢姨也太好吧。”
闻宴祁胳膊搭在方向盘上,挺括衬衫被拉起褶皱,话说得不疾不徐,“对,邢姨好,李泉好,你身边都是些好心人。”
她就知道,这人上回就记仇。
苏晚青咬着勺子偷笑会儿,默默把保温盅放平,然后突然坐直,上半身往驾驶座探,本来是想亲亲他脸颊来着,可唇落下去瞬间,有人故意偏过头,百分百精准地接住那个吻。
也没人会往她身上想,她不太明白为什明明花钱,还不要人记着自己好。
“说是请客有什用?又不在瑞思工作,不需要他们感激。”
闻宴祁偏过头,看她还是副不明白样子,干脆直接点明,“陪着你们加班是方礼苒和黎充,两位领导既能身先士卒,又能犒赏三军话,员工还有什理由不鞠躬尽瘁?”
他甚少跟她提起工作上事儿,久而久之苏晚青都快想不起来,闻宴祁不但是滨城著名矜贵公子哥,还是白手起家创立七合,在资本圈混得风生水起上位者。
这种拿捏人心本事苏晚青之前从未接触过,看着他浅淡眉眼,叹服过后“啧”声,“不愧是资本家。”
闻宴祁托着她后腰,清冽气息灌入口腔,顶光下他眼皮轻敛,吻得投入,偏偏表情还是那副冷淡样子,又透着股说不出来涩情。
苏晚青原先还想抗拒,感受到他长驱直入探索,渐渐放松下来。
昏暗车厢内只剩下交错气息声,断断续续,直到有人呼吸越来越急躁。
在神智昏聩前秒,闻宴祁结束那个吻,托着苏晚青后颈,把人按在怀里,开口,嗓音带着克制低哑,“道歉要有诚意。”
苏晚青有些想笑,撑着手臂从他怀里挣脱出来,“那麻烦,下次不道。”
闻宴祁也不在意,摩挲下她掌心,“晚上吃饱吗?”
“还行。”苏晚青斜眼看他,“如果你能早点给发消息,恐怕能吃得更饱点儿。”
自打俩人在起之后,她说话是越来越横,原先常常跟他礼尚往来、什事儿都分得清清楚楚个人,这会儿说话做事点儿道理都不讲。
闻宴祁唇角虚勾,好气又好笑,“又赖上。”
转过头,他探出身子从车后座拿个什东西出来,抱在怀里苏晚青才看清楚,是个奶黄色小保温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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