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
哪里巧了?
巧在他们俩都是单身至今的寡王,刚好可以配成一对吗?
苏晚青忍受不了这种氛围,摸到车门的把手,“那那就不巧吧,我先上去了,你回去开车慢点。”
随后,宛如逃难一般,她开门下车,没有明显的跑步动作,可两条腿交叉迈步十分迅速,都快赶上疾走了,惊心动
“是挺好啊。”苏晚青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他在想什么,话就这么脱口而出,“但他只是我大学社团的社长,我跟他没有别的关系。”
月色温润,车厢内的空气却突然滞闷了几分。
“原来如此。”闻宴祁蓦地勾唇,轻笑一声,“所以你大学没谈过恋爱?”
苏晚青不知道话题怎么就歪到了这里,默了几秒,对上闻宴祁直勾勾望向她的眼神,黏灼的空气中好像有燃爆的烟花,噼里啪啦地响在耳侧。
她听见自己的心跳声,如鼓点一般,为她呐喊助威。
影,晚上回来得晚了,在校门口被一群流氓缠上,当时就是廖杰见义勇为解救了她们。
廖杰是学校功夫社的社长,当时就建议苏晚青和杨沅沅入他的社团,强身健体,学点儿基础功夫,保护自己的安全。当时杨沅沅看他确实厉害,就拉着苏晚青去了,可去了才知道,他那个社团总共就三个人,加上她们,也就五个。
大学头两年,苏晚青和杨沅沅都累得不行,廖学长这个人一身孔武,为人也热心,就是当教练上瘾,操练起社员来不留情面,半年时间,社团剩下那两个人也走了,最后只剩下苏晚青和杨沅沅,俩人入社两年半,学了十几套军体拳。
刚刚在病房,廖学长就批评了杨沅沅,身体素质不好,一定是这两年疏于锻炼了,把杨沅沅说得那是哑口无言。
苏晚青生怕这会儿下去跟他打招呼,廖学长又要她原地表演一套拳法。她拎着一袋小内,在闻宴祁面前已经足够丢脸了。
“没有啊。”她偏过头,语气是云淡风轻的,“那你呢?”
闻宴祁还是盯着她瞧,目光浓雾一般扑朔迷离,“我也没有。”
“哦。”苏晚青眼睫稍垂,“那还挺巧的。”
她说了什么,自己都没反应过来,是听到闻宴祁问出口才想明白——
“哪里巧了?”
“为什么不要?”他好像是真的好奇。
“就已经打过招呼了呀。”苏晚青胡乱找着理由,“而且他是来探望亲属的,都这么晚了,估计赶着回家吧。”
“哦。”闻宴祁回过头,“我还以为是有别的什么不方便。”
听到这话,苏晚青想拉车门的手顿了一下,“什么不方便?”
“没什么。”闻宴祁解开安全带,状似无意地开口,“刚刚在走廊上看你们打招呼,关系挺好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