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就是来看杨沅沅,她刚做完阑尾炎手术。”
“杨沅沅也在?”廖学长推推眼镜,似乎是才注意到有道视线直黏在自己身上,循着望过去,然后就瞧见走廊尽头窗前站着个人。
闻宴祁站得清冷不羁,衬衫袖管露出半截冷白手腕,满不经心地插进西裤口袋,白衬衫是最好打光板,薄白眼皮掀起,近乎透明目光望过来,带着点儿不易察觉凉意,宛若冬日结冰湖面。
“这位是”
闻宴祁滞闷许久,开口时姿态端得很足,“是她老公。”
会误会。”苏晚青抬眼看他,“会误会之前说得合约是骗她,误会真跟你闪婚。”
“哦。”闻宴祁撇开头,露出清冷下颌线,嗓音半哑不哑,“那下次不这说。”
苏晚青直勾勾地看着他,嘴唇张张,没说话。
最近是有些奇怪,闻宴祁对她简直空前绝后有耐心,原先明明是那高高在上个人,这会儿但凡开口说话,那语气光是听着,就能让她心中生出丝愧疚。
“那个”她手指搅搅,“今天不好意思啊,说要请你吃饭,结果现在又这样,要不先送你回——”
作者有话说:
闻老师:屡教不改!
她话还没说完,蓦地听到身后传来道男人疑惑声音:“苏晚青?”
就在杨沅沅所在病房隔壁病房门口,个戴着黑边框眼镜又黑又壮年轻男人,满眼惊喜地看着她,“真是你?”
“廖学长。”
闻宴祁转过身,就看见苏晚青已经又惊又喜地走到人家身边,“你怎在这里?你回滨城?”
“对啊,去年刚回来,你怎,来医院是不舒服还是探望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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