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宴祁也回过神,单纯是为接她缓解尴尬小把戏,才配合地问:“经常勾到吗?”
“不是。”苏晚青抬头看他,有些着急似,“第次。”
“哦。”
这事儿算翻篇,但就这样走总归也不合
闻宴祁没应声,俯身靠近她头顶,目光专注地研究会儿,然后垂眼看她,“帮你解开,你别乱动。”
“好,不动。”
闻宴祁开始上手,动作十分小心翼翼,之前苏晚青看他打过工作电话,是那种能句话说完绝不解释第二遍作风,少有像现在这样耐心时候。
苏晚青也从未如此近距离地看过他,长长直睫垂下来,眼神专注,与身上那些沉静气质结合起来,莫名有些像手艺过人古董修复师,或着临时起意绘描山水大画家。
冷白手指穿梭在她发丝中,宛如蛟龙,令人挪不开视线。
衫袖口卷到手肘处,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眼底却不是质问神情,长睫垂下来,在眼下投出片阴影,幽暗眸色中翻涌着种陌生情绪。
“你知道是故意整你,”苏晚青尴尬地皱眉,小脸霞明玉映,“那你还吃那多?”
“不让受点罪你晚上能睡得着?”闻宴祁嗓音温淡,说完就拉着她胳膊,往后带几分,“你上楼吧,碗来刷。”
苏晚青总算琢磨过来,那种陌生情绪好像是宠溺?
厨房空间算是大,但是站两个人还是有些说不出拥挤,苏晚青也不知道自己在慌什,总之她就是“哦”声,然后就走到旁边,开始解围裙。
“好。”闻宴祁将最后缕勾连发丝腾挪出来,垂眸,就对上苏晚青怔然目光。
氛围霎时沉寂,窗外烟雨朦胧,俩人之间磁场变得暧昧且旖旎起来。
苏晚青最先反应过来,话还出口,先在心里懊恼地跺两下脚。
闻宴祁那双手好看得过分,可朝夕相处那久,她竟然还能不分场合地犯花痴。
“谢谢你。”她把手拿下来,装模作样地打量着手链有没有被勾坏。
傍晚时分天色转阴,这会儿开始淅淅沥沥地下起小雨,雨滴打在客厅落地窗上,带着沉闷,厚实声音,像是隔绝里外两个世界。
苏晚青心不在焉地看向阳台,脱围裙时没注意,直到后脑勺小片头皮被扯得生疼,她倒吸口凉气,才注意到手链勾住头发。
镂空小方片,花纹精致好看,却复杂得很,苏晚青偏着头,忍着扯头皮痛去解开,然后就听见闻宴祁说句“别扯”。
他冲洗手,拿厨房用纸擦干净以后走过来。
苏晚青维持着抱头动作,尴尬得无处遁形,小声解释:“勾到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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