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宴祁“嗯”声,坐得十分踏实。
苏晚青从包里翻出车钥匙,往外走时候突然瞥见个熟悉身影。她脚步顿住,又看眼,这才确认不远处那个站在自动缴费机前数钱人是查琴之。
她走过去,叫声“妈”。
身后闻宴祁目光本就追随着她,听到这句话也愣下。
苏晚青探头过去问:“医生,真没恢复好吗?不会留下什后遗症吧?”
“躺床上吧,腿放平。”医生交代完,才转头看她,“不会,要拆线,你先出去吧。”
“哦哦。”她连忙抓起包走出去-
苏晚青在外面等十来分钟,闻宴祁就出来。
医生又交代些注意事项,每天用碘伏涂洗消毒伤口之类,旁边小姑娘听得认真,那位男患者倒是三心二意,站姿有些懒散,重心无意识地往某处偏,不像是借力,倒像是演习惯似。
是赔不起,就算把卖都不定有你赚得零头多,但你是为保护才受伤,要不然这次医疗费给你报销吧?也算”
她说得头头是道,闻宴祁眸色却越来越黯然,直到老板娘走过来点菜,看见苏晚青烫洗动作,客气提醒:“们餐具都用消毒柜消过毒。”
苏晚青念叨声音戛然而止,抬头看老板娘,表情抱歉:“不好意思,老公比较爱干净。”
瞬间雨过天晴。
苏晚青听见闻宴祁清浅声音:“别废话,点菜。”-
俩人离开时候,医生叹口气,盘算着晚上跟自家刚上大学女儿叮嘱声,有些男人花招百出,得让她擦亮眼睛才行。
苏晚青自是不知道这些,她托着闻宴祁胳膊往外走,忧心忡忡地问:“你这腿什时候才能正常走路?”
“怎?”闻宴祁垂眸睨她:“想撒手不管?”
“不可能。”她又开始表诚心,“不是那种没良心人。”
俩人下电梯,刚走到楼大厅,苏晚青把闻宴祁扶到椅子上:“你坐会儿,去把车开过来。”
吃完饭,俩人就去医院,苏晚青去普外科挂号,然后扶着闻宴祁去医生办公室,说来也是巧,还是上次那位为他缝线医生坐诊。
医生是位看起来四十左右中年男性,大约是对闻宴祁还有印象,看他走道还需要搀扶,疑惑地皱起眉:“恢复得不好吗?”
闻宴祁在手术床上坐下,淡声回答:“还行。”
医生记得是没有伤及筋骨机械伤,被玻璃割伤,伤口也比较平整,周后还走路有碍大约都是没有注意养护。
他看眼旁边脸紧张苏晚青,责备家属话都到嘴边,可掀开裤脚才发现,伤口确恢复得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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