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宴祁似乎是不放心,自己接过去又看眼,然后“嗯”声:“回去睡觉吧。”
苏晚青想起刚
不知道?
苏晚青皱皱眉,闻宴祁有时说话像打哑谜,她听不懂时候,想想也就过,就当他是体恤下属。
她想拿手机看时间,腕上镂空小方块手链往下滑几分,苏晚青又盯着上面花纹看几秒,这回真是随口说:“你生日是什时候啊?”
“你要干什?”
“不干什啊。”苏晚青晃晃手链,“你送礼物,也回送你个呗。”
“”苏晚青坐到床头沙发上,背对着他。
五分钟出结果,可月色朗朗,蚊虫鸣叫声密密匝匝响在耳畔。
这是在他起居卧室五分钟,苏晚青觉得格外难熬。
背对着闻宴祁,她不知道他在干嘛,于是没话找话:“闻宴祁,你是不是很少生病啊?”
身后传来个“嗯”,尾音是往上扬着。
推远些,才抬眸看她,声音说不上热络:“别,不爱过。”-
苏晚青把三人送走,关上门,松口气。
这天过得兵荒马乱,到此刻总算落下帷幕。
她上二楼,本打算直接回房间,想想,还是拐到隔壁去跟闻宴祁打个招呼:“没什事就去睡觉。”
闻宴祁此时又回到床上,大爷似靠在床头,受伤左腿大喇喇挂在床边椅子上,姿势随意慵懒,哪还有刚刚皎皎冷月那般高不可攀模样?
又是阵安静,闻宴祁让她过去。
苏晚青夹着胳膊起身,慢腾腾地挪过去。
“干嘛?”她还是觉得穿戴整齐闻宴祁比较顺眼,穿浴袍时候太妖冶,像个轻浮浪荡公子。
闻宴祁整张脸浸润在光里,目光有些松散冷清:“时间到。”
苏晚青拿出温度计,凑近落地灯看眼,唇角弯:“就说没事吧。”
苏晚青又说:“你那医药箱里有几盒消炎药和布洛芬都过期,帮你扔掉。”
“谢谢。”这句没什波澜。
苏晚青转过头,看会儿窗外月亮,再次开口:“你今天为什要救啊?”
她努力表现出云淡风轻,随口问,可话音落地后,满室寂静还是让她不由心慌起来。
身后没动静,闻宴祁沉默该有半分钟,最后轻声回句:“不知道。”
“又怎?”苏晚青走过去,才发现他搁在床头柜上温度计。
“已经不发烧。”苏晚青摸摸自己额头,“本来就是低烧,昨晚喝药压下去。”
闻宴祁捧着iPad,也没抬头看她,“再量次。”
“哦。”苏晚青拿着温度计就要转身。
闻宴祁又开口:“就在这儿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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