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地方上下左右住
全都是警察，乔加心里说不出来膈应，他犹豫
半天接下来该怎
办，但是想着来都来，咬牙，他还是敲门。
防盗门拍起来有股惊天动地动静。
乔加觉得自己后脊直冒凉气。
但是砸半天也没个动静……
郭林看样子是真不在家，不然这就算是聋子应该也起来开门。
——想当初，他连倒在路边快死得人都不会多看眼。
曾几何时也变成这种会担心别人死活“好人”。
发动车打方向，乔加在脚油门已经踩下去之后还觉得自己手跟脚都不太像自己。
他八成是被什东西附身……
妈！回头还是找阿松给他去买个什辟邪开光东西回来戴。
郭林怎会不长眼惹上这难缠主。
烟是越抽越烦，乔加又把手机摸过来习惯性打出去，果然听到还是关机提示。
“你大爷！”
平时有事没事烦要死，现在需要找人时候反而连个影子都找不到！
那个打火机里面信号器，他研究半天也没搞懂到底是怎用。
真他妈是活见鬼！
——他总不
乔加是奔着郭林住宿舍开。
他之前陪着华淼绕好几圈，就算瞎着眼睛也能摸到地方。只不过郭林那里他总共就去过次，想下子回想起来，还真有点费劲。不得已，他还是给乔简打通电话，那边听说他问郭林住址，还觉得有点奇怪。
不过他现在也没心情去解释，要到门牌号，他把车停在边，几步蹿上楼。
郭林住在六层，楼里没电梯，看着就知道有点年头楼房，乔加没敢把楼道灯弄亮，轻手轻脚摸上去，然后停在门口。
这楼道静让人心里不踏实。
乔加听着外头吵吵嚷嚷声音觉得心里更不踏实，他索性站起来给自己倒杯酒，但是光看着杯里酒又不想喝，他靠在窗户旁边，看着外头夜色，想尽量冷静下来。
严格说，郭林要是真死，对他来说也是种解脱。现在这种夹在两头中间日子，多过天都是折磨，无论是鲍锋还是郭林，哪怕只有边压力能消失，对他来说都是求之不得事。什时候起，他个线人会替警察操心……说出去大概能笑死谁。
自嘲扬起嘴角，乔加看着窗户上反射出得自己脸，觉得怎看怎可笑。
但是华淼这件事，他没办法放着不管。他乔加活这大也没说欠过谁人情，唯独是郭林，这前前后后这多次，他就是想还清也不太容易。
不自觉把手插在兜里，摸到车钥匙，乔加最后狠狠抽两口烟，随后把烟头掐熄在窗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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