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不安,臣弟日夜忧虑,寤寐难安,实不愿行赴宴游玩之事,还请皇兄恕罪。”
楚昀噎,被楚昭这说,反而说得自己仿佛不孝般,不过是兄弟之间用个餐,怎就是赴宴游玩!他咬牙恨得不行,勉强挤出个笑容道:“孤也是看父皇今日大安,才想着皇弟这些日子侍疾辛苦,孤本也要床前侍疾,只是父皇道国不可日无主,令监国,重担在肩,孤也是日夜不安,为君父国事担忧啊,如今幸而你清闲,还要烦劳二皇弟为父皇侍疾,对,父皇今岁又给你添个皇弟,你可见到?孤看到就想起当年三郎来,唉。”
楚昭淡淡道:“皇弟自然是在后宫其母妃那里养着,不过是因侍疾暂居父皇宫内,自然未见过后宫嫔妃,倒是进京仓促,求见过皇祖母,皇祖母却也病得厉害,没有见,不知病情如何,这次进京带些极好人参,兴许能用上,皇兄若是需要,迟些让人送到东宫。”
楚昀本想踩楚昭痛处,没想到却被楚昭风轻云淡捅刀,洛太后在宫中直称病,不见外人,洛贵妃又直侍疾,他从前还能探听宫里些消息,自从洛太后病以后,这宫里事,他是点风声都听不到。楚昀发现自己这位弟弟,口舌功夫似乎又长些,只好心内十分不爽地又和楚昭敷衍两句,才分手。
楚昭下朝,回到崇德院,双林迎上来替他宽重重朝服,楚昭看双林换上宫里常见青灰色棉袍,面庞微垂,嘴唇紧抿,目光永远向下,举止丝不苟,仿佛又重新戴上从前宫里那谨慎小心面具,心里微微有些不快,问道:“英顺呢?”
双林道:“他今儿说去探下御茶房里老人儿,想着探探消息也好,如今宫里们丝消息都不懂,怕行差踏错,所以让他今儿都不必当差,小心谨慎些探听点消息回来。”
楚昭握双林手腕,低头看他腕侧微微凸起骨节,轻轻揉揉道:“宫里耳目众多——委屈你,今儿听工部说,宅子很快便能收拾好,到时候出宫住,你就能松快些。”
双林抬眼看他,微微笑,反手握住他手道:“殿下这些日子侍疾,更是辛苦,外头又是虎狼环伺,们这算什呢?倒是今儿听说有好消息?”
楚昭道:“父皇给赐个牌坊,想必是做给诸藩看,皇兄那笑容都快挤不出来,还在和假惺惺,和他应酬几句,真是累得慌。倒是内阁诸相待都还和从前般,诸藩目前依然没有异动,父皇昨日和商议,桂王、长沙王等几个藩王都没什大志,贪蠢懦弱,应是很快会接旨撤藩,那边也都是些土司边民,边防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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