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效忠赴死,们也才敢放手施为,而不是担心被殿下惩治而但求无功无过而毫不作为。”
楚昭脸色微霁,凝目于他笑道:“你平时不言不语,其实会说话得很,明明是心里主张大得很眼里没主子,说得倒像是因为孤宽仁大度所以你们才敢欺瞒主上,别以为先把孤吹捧阵,这罚就能少,权且记下,夜也深,先就寝,明日等孤见过那崔总镖头,再来改装。”
双林点点头,上前服侍楚昭脱衣,楚昭转头看他低头替他解靴子,忽然轻轻道:“只剩下你,你怪孤把你从宫外带回来吗?是不是因喜胁迫你,还是被雾松吓到?如今因喜不在,孤还是可以做主让你走,真想走,你就走吧。”
双林听他说话,心里微微有些酸楚,这些时日天翻地覆,直压在自己头上王皇后终于不在,他却也并未觉得轻松,对楚昭心情,他着实有些复杂,过会才道:“宫外生活不易,跟着殿下在藩地,又得殿下信重,应该过得不错。”
楚昭沉默许久,才道:“藩地那边没那多规矩,以后……你也自在些——将来,如果有机会……”他倏地住口,不再说话,只是个人沉默着,仿佛也对自己未来有丝迷惘,他自幼就被培养成为名储君,如今不当储君,他应该做什?国家人民,似乎已不再是他责任,他应该做什?
第二日清晨,楚昭见化名崔刚肖冈,他当年被掳上山时候被蒙着双眼,并没有和肖冈打过照面,因此也没有多想,只听因喜说是王皇后暗自经营产业,因此勉励崔刚番,又商量些细处,商定将小世子、安姑姑、乳母等人装成官眷,由队镖师迟天护送就藩,而他们这队乔装为去关外采办商人,楚昭则扮成第次出来行商富商小公子,由老家人、小厮们服侍着出来行商,请镖师护送货物,楚昭饶有兴致样样看过那些三七、茶叶、丝绸、陶瓷、铜器等物,又叫拿货物账册上车要看。
连肖冈看到他如此平易近人,不耻下问,也有些意外,寻机悄悄和双林道:“看起来倒是个好性子,没怎为难你吧?”
双林笑道:“这些贵人讲究身份,轻易不和人动怒,但是若要动真怒,那也不是随便能息怒,还是莫要接近好。”
肖冈吐吐舌头,他身上还背着当年掳走太子罪过呢,哪敢凑上前,天亮时候,他们行人已启程,因着才出京没多久路上还有人,所以楚昭先在车里呆着,双林扮成小厮打扮在车里陪着他。车中无聊,楚昭看着那些货物账册,有些好奇道:“火腿居然也有?云南火腿也不知是怎制法,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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