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也是日日练字不辍,今日这是不写?他小心翼翼不敢问,楚昭抬头看他脸上神情,有些自嘲笑道:“没什大事,今日朝中又有人上疏说孤上次在刑部时擅自赦名已被父皇定罪罪犯,处置不当。”
双林吓跳道:“陛下如何说?”若是皇帝已定刑,太子赦之,这事可大可小,大说便是太子僭越,目无君父,市恩于人,却不知楚昭贯谨慎小心人,如何会做出这事来授人以柄。
楚昭苦笑道:“孤当时并不知那是父皇定,只以为是刑部拟罪刑,按律并不致死,孤便改流放,想来是遭人算计。父皇面上自然没说什,只说用心仁厚罢,心里如何想却不知,这些人离间父子,用心险恶,偏偏个字不能辩白……再好父子情分,也抵不上这日夜谗讥。”
双林也不好说什,只好安慰他道:“殿下也不必太过忧心,陛下英明,自是直信重殿下,如今殿下情况大好,实不必过于忧心。”其实那日瑞王福王所说话,也有道理,元狩帝若是对这个太子失望,哪里还会委以重任,多方锻炼。不过如今他是个字不敢提那日他们在山洞撞见事。
楚昭垂下睫毛,久久以后才说句话:“不如意事常八九,可与言者无二三。”
双林看他心事重重,他本也不是十分会说话之人,也只能沉默,看着楚昭终于又重新拿支笔,个字个字写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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