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完宋戈与起身去浴室洗漱,出来时候看裴鸣声斜倚在床头,丝绸睡衣滑落在肩头,露出大片白皙胸膛,那片白上又有几朵艳红吻痕,他探出只手往床头烟灰缸里抖落烟灰。又把烟蒂递到嘴边,微嘟唇瓣浅浅吸口,吐出白烟萦绕在如月脸庞上空。
“你这几天不是和叶郁北去西班牙吗,旧情人块儿待五天,还没做够吗?”
裴鸣声没有离开,是因为双腿疼得没法并拢,宋戈与甚至比离开之前要更狠,这点都不像是只才从外面偷腥回来餍足猫。
宋戈与从衣柜里拿出自己睡衣,正低头扣扣子,这套睡衣也是裴鸣声喜欢款式,他却觉得居家服实在不必配这复杂又名贵纽扣。
“郁北不像你那轻浮,随随便便就跟男人上床。”他动作停,手指还留在纽扣上,低沉嗓音听不出情绪:“更何况,现在还没离婚,也不会去碰他。”
宋戈与已经五天没回溪院,裴鸣声想,该离婚。
离婚这个念头其实比跟宋戈与结婚还来得早,那时候他们结婚合约上面压着就是宋戈与签好名字离婚协议书,他双手交叠微微躬身把两份重叠合.同推到裴鸣声面前时,拇指上下打圈语气轻蔑地说:“商业联姻,好聚好散。”
都是体面人,那份合.同压在书房第二格抽屉里,连密码锁都不需要用。裴鸣声是个极其讲究人,放进去之前还用透明文件夹密封起来,今晚拿出来虽已时隔三年却依旧崭新熨帖。
他拿起书桌上笔,突然想起这支笔是宋戈与买,犹疑之后回卧室从行李箱里翻出刚丢进去钢笔,回到书房把离婚协.议空缺另方,力透纸背认认真真誊上“裴鸣声”三个字。
他“嫁”到溪院时候其实搬来不少东西,大到双开门电冰箱,小到书房个纸镇。裴鸣声有他惯常用牌子和喜爱颜色材质,这栋别墅里每处都能彰显他审美。
但他现在件都不要,离婚扔掉不仅仅是三年里他搭建起来家,还有宋戈与。
他刚走出书房,宋戈与度假回来从楼下上来,裴鸣声在过道里和他相遇,还没提起合同事就被他打横抱起来丢到主卧床上。
五天没做,裴鸣声推着他肩让他轻些,这个男人却像饿五天恶狼,带着嗜血吞骨狠厉,最后撞得他大腿根皮肤都快破皮。
裴鸣声几欲开口提提两人已经不再是法.律上伴侣,这样类似家[BAO]性是可以去提起诉.讼。
但不知道为什,他指尖落在男人突起两扇肩胛骨,温热触感压过痛觉,他觉得他还是能再忍这最后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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