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和好吧。”
况且他们离婚时,钟意也没犹豫意思。
“这说吧,还记着大二事儿吗?”
“啥事?”
“就你俩闹分手,不知道啥原因,在外头吵起来,还打架,特凶,谁也没落好。咋劝都不行,你俩这祖宗,傲劲儿个赛个,脾气还牛着,死活不肯低头。”
秦敬看王成眼,知道他在说哪件事。那是他们唯次分手,原因很复杂,到后来根本辨不清是谁错。那回闹得凶,退出租房,还住进宿舍,互不来往。他心里难受,每天都喝酒,无故旷课,但哽着口气就是不肯找钟意,钟意也没来找他。那时,他真以为他跟钟意彻底玩儿完。
可有天夜里,他打开宿舍门,想透口气,却看到钟意。
那天钟意上身只穿个白色背心,没披外套,在门外不知晃多久。
钟意脚下全是烟蒂,眼睛特别红,像刚刚哭过。
他难以想象钟意蹲在门口,边抽烟边哭样子,还得咬着牙怕被自己听到。
他当时就心软,想低头认错,却听见钟意先开口,他声音都哭哑,在那说“秦敬,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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