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敬打开电视,电视里头正上映热播电视剧,镜头中人被深爱所抛弃,正蹲在瓢泼大雨里,哭得撕心裂肺,叫嚣着什非爱不可。
那电视剧特火,公司女同事每天都热火朝天地讨论。秦敬看着电视里相爱却没在起两个人,有些莫名其妙,处个对象而已,至于吗?他跟钟意都多少年没什波澜。
钟意刷完碗,也坐到沙发上,眯着眼看两眼电视,秦敬顺势勾住他脖子,问道“俩月没做,趁着纪念日来回?”
没错,两个多月,俩大老爷们儿活得跟光头和尚似。
钟意其实不是很想做,他把衣服脱光,因为是窝在沙发里,还有点儿勾着背。
他还不如秦敬,根本就不记得什纪念日。
“怎买花?”
“今儿纪念日,第…,多少年?”
秦敬把玫瑰花从公文包里抽出来,话说到半突然想不起来。
“八九年吧。”
秦敬窝在沙发里,回想着昨晚事,然后吸口烟,他坚持回忆会,终于忍无可忍地说句“操。”
他秦敬,人帅有钱,有个相处九年恋人,准确地说是他老婆,他们登记过配偶证明,是合法夫妻关系。
那人叫钟意,也是个男人。
他们从学生时代时候就在起,秦敬拧着眉头想会钟意从前样子,记忆很模糊,好像忘得都太快。
生活冷淡,两看相厌,他们也很久没有做爱。
他好像很久没去过健身房,腹肌有点脱形,看着像肥肉。
说真,
秦敬点点头,把玫瑰横在饭桌上,看到桌上菜不由皱皱眉。菜是昨天剩菜,色香味俱无,还有点冷。
“给忘。”钟意看看桌上残羹剩饭,问句“要不叫点外卖?”
“算。”
秦敬拉开椅子,简单地吃两口,钟意也坐下来,俩人之间没什话可说,低头各刷各手机。
吃完后,钟意把碗筷端进厨房,今儿是周四,二四六归钟意洗碗,他俩以前分工过。
秦敬不是没有欲望,但对钟意身体感到厌倦,每天回家只觉得困,连眼皮都懒得抬下。
不是他渣,钟意也样。俩人工作忙,话越来越少,都把家住成冰冷酒店,还真就谁也指责不谁。
昨儿是俩人纪念日,秦敬很忙,同事还约他起吃饭,要不是手机备忘提醒他,他就给忘。
纪念日这种麻烦日子,对老夫老妻来讲没啥意义,但秦敬还是把饭局推,在路过花店时买枝特价处理玫瑰。那玫瑰看就不新鲜,花瓣都卷边儿,整个蔫蔫,裹着廉价紫色塑料纸。
不出所料,秦敬到家后,钟意看着对方公文包里那支冒着头恶俗玫瑰,愣是没反应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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