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几个合作商在这,”沈寒清拍拍他肩膀:“会儿结束去喝两杯。”
“好,明天还要去谈合同,今天就少喝点。”
沈寒清无奈摇摇头:“你也该休息休息。”
叶怀山没有多说:“有机会再说吧。”
公司和叶然是叶母留给他最后念想,他没有任何余力,再去兼顾其他。
沈寒清身边跟着特助,特助谨慎和他介绍着几个合作人资料。
他嗯声,没什表情。
沈母已经找到相熟朋友,几个贵妇人妆容精致,轻声细语聊着天。
特助正要说话,忽然发现他表情松缓些,身价过亿大老板拿着红酒,主动上前几步,叫道:“怀山。”
特助看过去,只看见个神情严肃刻板,穿着西装,却不掩年轻时英俊模样中年人。
两个人尽兴而归。
手牵着手,晃悠悠走在马路边,不时说两句话。
回到酒店已经十点多。
叶然洗完澡,自然窝进沈时怀里,床头开着昏黄灯光,晕染着这小片天地。
被子里满是洋甘菊清香,叶然头发刚吹干,散着柠檬香,沈时依旧没穿上衣,上身覆着薄薄层肌肉,线条流畅,温热结实,叶然倚在上面,和他起看最近大火某部谍战片。
想到叶然,叶怀山顿顿,问:“记得你孩子也在北京上学。”
谈到孩子,沈寒清脸上笑容肉眼可见消失,他嘴唇抿直,嗯声:“在京大念书,读金融系,臭小子脾气倔很,几年,没说过句软话。”
叶父笑道:“随你。”
沈寒清失笑:“跟可不样,年轻时候可没他那胆大妄为。”
能
叶怀山闻言转头,看见是他后,神情也松些,两个老友多年未见,却因为场合作案重逢,前几天晚上小聚把,将这些年经历尽数聊聊后,沈寒清才得知,叶母居然已经去世。
叶氏夫妇和沈氏夫妇年轻时是同所大学毕业。
四人因为些原因,大学时关系很好,只是那个年代不同于现在,通讯落后,毕业前大家说说各自规划,给地址,但在时代变迁、搬家易地过程中,渐渐没音讯。
沈母在得知叶母已经去世消息后,在家里哭整整晚,疲惫表示近期要去趟京城,看看叶母。
叶怀山走向沈寒清,笑下:“大忙人也来参加这种晚宴?”
平板上枪林弹雨,战况胶着。
叶然紧张呼吸都放很轻,沈时漫不经心看着,有搭没搭抚着他腰,淡淡垂下眼,有决定。
*
此时此刻,上海。
某国际酒店,楼大厅飘荡着华尔兹乐曲,宾客往来、觥筹交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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