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饿
。”他对沈时说。
沈时立刻坐起身，问他：“卧室里有零食吗？”
叶然摇头：“没有。”
“但是冰箱里有泡面。”
沈时哭笑不得：“宝贝，你想吃泡面？”
他盯着虚空，开始思考宇宙奥妙。
两只脚露在被子外，
动不动，僵硬如石块。
沈时偶尔会低头餍足亲昵
亲亲他，像对待珍宝般忽然在他耳边说情话，声音哑而低沉，明明是很冷感质调，却在这事之后只剩下温柔。
叶然全当耳旁风，在心里默默思考爱因斯坦相对论。
没过会儿，沈时又开始亲他。
动作和之前看电影《深蓝》时样。
*
后半夜。
空调扇叶呜鸣声渐渐变小。
个多小时过去。
行……”他气急败坏，眼睛都不知道看哪儿，胡乱踢着他：“沈时，你能不能要点脸！”
“不要，”沈时面不改色，力道丝毫不减，幽沉眼眸浓稠晦暗，压在他耳边说：“宝贝，帮帮……宝贝。”
叶然被他黏糊糊叫面红耳赤，又怒又急：“你说也太……”脏。
他甚至说不出口，沈时却全然不顾，甚至故意在他耳边将那几个字眼再次重复遍，尾音拖得低哑，逼着他听。
不知道他说什
，叶然眸色动，被他哄得有点信服：“……真？”
叶然面无表情盯着他，沈时忍着笑，哄他：“对不起，宝贝，真不要脸。”
叶然无语凝噎。
……你知道就好。
他慢吞吞移开视线，不去看沈时，几秒后，屋里慵懒氛围扫而空，叶然肚子忽然叫叫。
今晚他没吃多少饭，刚才又消耗太多精力和体力，大半夜，饿心慌。
叶然躺在沈时胸前，眼睛潮红湿润，泪水不停往下流。
他眼神空茫无力，仿佛刚从某种境界中回过神，睡衣被汗湿，他有点小洁癖，再加上穿上睡衣会难受，于是被迫和沈时样，赤着上身，瘫在他怀里，被他有搭没搭拍着后背。
他身体修长而柔韧，是不同于沈时柔软，和沈时身上滚烫温度相比，他体温如同块凉玉，冰凉舒服。
叶然觉得自己已经不是自己。
有点被搞坏。
“真。”沈时说。
叶然将信将疑，奈何沈时说到做到，不会骗人形象深入他心，虽然在这方面他很怀疑沈时人品，但想到沈时千里迢迢来京城看他，他又心软没什反抗力气。
“那好吧……”叶然最终屈服，他躺在沈时身下，眼尾洇着红，细长柔软眼睛倒映着月光，纯然又干净，偏着头没敢去看他：“……你快点哦。”
沈时毫不犹豫：“嗯，会。”
他钻进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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