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被放过时,叶然浑身瘫软地靠在沈时怀里,身体还有些颤抖。
他嘴里的糖味已经很淡了,被亲的不自觉张着唇瓣,小口小口吸气,唇珠软烂,柔软可怜的舌尖饱满的像充满蜜水的果子,轻轻一吮,便能流出汁来。
沈时垂眸盯了会儿,黑眸缓缓暗下,他自然的捏起叶然的下颌,俯着身,再次亲了下去。
“好像还有。”
叶然可怜的躲着他,却被他压住后背,动弹不得,只能被亲的涣散又茫然的,溢出些许求饶的哽咽,听他在耳边不轻不重的说:“……没了吗?”
冷的气息,缠着他的舌尖,轻轻的吮。
沈时亲的很重、很贪。
那张清冷禁欲的脸怎么也看不出这么重情/事。
叶然喉结不住的吞咽,一层细汗浮上他的脸颊、脖颈,他眯着眼睛,向后仰去,睫毛被水汽沾湿,肩膀承受不住的蜷缩起,哆哆嗦嗦的,被又吮又舔的浑身发软。
耳边是湿润清晰的水声。
“宝贝,再给我尝尝。”
(以上全部是脖子以上,离别之情的男人惹不起)
没过一会儿,车内忽然响起一声惊叫。
“……等等,”叶然声音不稳:“我好像把糖咽下去了。”
“没事,”沈时抵着他的鼻尖,与他呼吸交缠,平静的、自然的说:“张嘴,里面还有。”
叶然轻轻呜了一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