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时今天换车。
黑色奔驰车静立在树下,干瘦树枝上堆着层雪,雪片扑梭梭飘落,沉稳大气车头顿时多几分白色。
他跑到副驾,拉开车门,扑面而来
“嗯,”那头传来车子刹车声响,沈时说:“到门口,吃早饭吗?”
叶然:“吃过,你呢?”
“也吃过,今天外面冷,记得多穿点。”
叶然乖巧应声:“好。”
安瑜准备上楼换身衣服,叶然朝他比个手势,他嗯声,用气音说:“你先去,换完衣服就来。”
安瑜莫名其妙,满腹心酸都被同情掩盖。
叶然迟钝他已经领教多年……至于沈时,加油吧。
……
九点整。
叶然接到沈时电话。
酒吧玩,听说‘金色’今晚有脱衣舞男秀——”
他脸跃跃欲试,可惜看着叶然:“可惜你有伴,你是不知道那里男有多野。”
叶然光是听听就觉得脸热,安瑜从小玩多,朋友圈也广,但从来不会强迫他融入他圈子。
两个人互相陪伴这多年,叶然从来没去过酒吧,也没参加过所谓圣诞趴体。
以前每个圣诞节,他都和安瑜在家里过,煮锅火锅、喝点啤酒,边看鬼片边起躲在被窝里瑟瑟发抖。
叶然心已经飞到沈时身边,闻言点点头,他手拿着手机和沈时说话,另只手插在口袋里,声音轻轻,含着很明显笑意。
“来。”
门被推开,晨光在玄关处洒落层阴影。
安瑜不紧不慢上楼,为两人留出更多独处空间。
……
“沈时!”他边歪头夹着电话,边穿衣服穿鞋,安瑜头发有点长,今天要扎小辫,叶然连忙走过去,轻轻帮他梳头发扎辫子,“轻点呀,小心头发被拽掉。”
安瑜坐在椅子上,扭头抱住他腰蹭蹭:“呜呜,然然,没有你可怎办?”
电话里静几秒,沈时声音响起,温声问着他:“宝贝,在干什?”
“……没干什,”叶然动作顿时顿,对上安瑜戏谑眼神,他干咳声,耳根发烫:“在帮阿瑜扎头发。”
他在心里默默想,会儿见到沈时定要让他改口。
于他而言,安瑜是真正意义上家人。
“那你和们起去市中心吧,”金色酒吧也在市中心,今天因为是圣诞,所以白天也开业,叶然极力邀请他:“好不好?”
安瑜受不他这种眼神,点头:“好。”
他目光又不经意般落到叶然耳垂,那里有个浅浅牙印,像男人情至深处、克制又压抑时啃噬。
只不过叶然依旧脸纯然,完全感觉不到这个牙印所代表含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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