厕所里有清洁剂
清香，便池
边四个，到这步叶然终于绷不住
，他耳根很热，故作镇定从沈时手里拿过吊瓶，“
自己来吧。”
沈时看他眼，顿顿，说：“在外面等你。”
“……嗯。”
沈时转身出去，听到他脚步声渐渐走远，叶然才把吊瓶夹到胳膊下，费劲脱下裤子。
途中，他抬下头，旁边就是洗手池镜子，镜子里他嘴唇抿着、耳廓通红，副明显有鬼、欲盖弥彰模样。
才动，没等他想出对策，旁倚着墙沈时也睁开眼，嗓音微微发哑，问他：“怎
？”
叶然不敢说话。
沈时清醒过来，又问他遍：“怎……”
他话音止，目光顺着叶然视线看见头顶指示牌。
“想上厕所？”静几秒，他道。
夜里人很多。
渐渐，人声安静下来，大厅里家长哄着孩子，忙夜医生也有空闲喝点水。
困意丝丝缕缕，叶然靠着椅背，宽大帽檐遮住他半张脸，他睡得浑身酸软，鼻息很重，闷闷张着口吐气。
半途有人声响起，“再输瓶，注意……情况……”
“好。”接着是冷淡而低沉地男声。
。”
“没有，”沈时看眼他手背，淡淡道：“别乱动，小心碰到针。”
叶然顺着他视线低头，看见自己手背上两个发青针眼。
半夜人多，给他扎针是个实习小护士，扎歪两针后差点哭出来，他倒是没什感觉，还好声好气安慰对方：“没事，不疼。”
小护士最后针终于扎准，出于愧疚，每过几分钟就要过来看看他情况，脸颊还红红。
叶然：“…
叶然说：“……嗯，自己去就好。”
“跟你块，”沈时起身取下旁吊瓶，拿在手里：“走吧。”
……他究竟干什，到底为什会落到今天这个下场？
叶然闭闭眼，神情恍惚跟着沈时去厕所。
旁边女厕所排长长队，男厕所没什人，看起来也很干净，毕竟是京大附属第医院，名气在外，专业性和便民性排得上号。
他努力想要掀起眼皮，然而折腾晚上身体太过疲累，最终又睡不知多久，他被小腹压迫感催醒。
叶然睁开眼，混沌大脑渐渐清醒，眼神也顿时从迷茫转为凝重。
……坏。
厕所在哪？
他直起身，连衣帽自然滑下，眼周还有些没睡好红晕。
叶然盯着自己手背。
两个针孔排列整齐，连青块大小都模样，莫名有些喜感。
“笑什？”沈时看着他。
他愣，收起笑意，小声说：“没什，不乱动，你睡吧。”
*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