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小璟凶巴巴想着,给他爹端茶送药时候点儿也看不出内里有多凶残,没办法,他们家父亲讲究以理服人,讲究君子动口不动手,讲究以和为贵,他又不能在父亲面前说太过分,不然把人气坏算谁。
话说回来,阿爹现在到底是生气还是不生气?
袁璟小公子有些茫然,自从他爹在屋里晕倒之后,他就寸步不离守在房间里,本以为他爹缓过来之后还要继续生气,想想啊,之前都能怒急攻心气晕过去,怎可能睡觉醒来什都忘。
小家伙紧张兮兮坐在窗子旁边,怎想都感觉有点怪怪,不是他疑神疑鬼,实在是他爹反应太不对劲。
原焕坐在床上看书,不紧不慢翻过书页,整个人显得
多少也尚未可知。
骑兵来去匆匆,很快来到城外为屯田专门筑建新城,天色渐亮,东方泛起鱼肚白,吕大将军懒得个地方个地方找人,进城之后直接找到河东屯田校尉,带活人回去太费劲,比起让这些瘪犊子惹他们家主公生气,他更乐意只把他们脑袋带回去交差。
反正不是他个人擅作主张,到主公那里挨罚也是他和曹孟德起挨,就算把他官职爵位撸到底,他也能靠打仗挣回来。
夜之间安邑城就变天,吕布拿到他需要脑袋之后没有立刻离开,而是等到麹义率领大军抵达河东之后才走,他在安邑可以让别有用心之人不敢轻举妄动,要是走太早,只怕麹义要来这里还得先打上仗。
吕奉先在河东嚣张跋扈肆意妄为,无缘无故闯进太守府射杀太守,又闯进新城将典农校尉还有典农校尉府上几位客人残忍杀害,告状奏书第二天就飞到长安城。
曹操只扫眼就把那些弹劾书信扔进火炉,这是知道兄长在长安城,连装都不屑于装,想像以前样靠诉苦来脱罪已经不可能,他们要是不写信过来,或许还能以不知情理由躲过劫,现在既然写,少不得拿脑袋来为之前做过事情赎罪。
更何况,兄长这次气狠,他们再过来火上浇油,最后点体面也别想留住。
旁边院子里,浓重药味儿久久不散,原焕在房间里待久闻不出来,袁璟小公子时不时跑出去和小伙伴说悄悄话,每次出门再回来都更加心疼他可怜阿爹。
长安城破败已久,几次民乱之后更是找不到昔年身为都城繁华热闹,哪哪儿都比不过他们住习惯邺城,邺城没有人惹阿爹生气,出来到处有人让阿爹心气不顺,早知道出趟远门会是这样,他就该主动请缨替阿爹出门。
他不会把自己气到缠绵病榻,他只会和奉先将军样,把那些惹他生气家伙全都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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