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是个小小骑督,手下管几个百人将,平日里连太守面儿都见不着,猛不丁掺和进这种事情里面紧张浑身冒汗,好不容易到太守府外面,正想功成身退回城门处,却被方才给他送令牌亲兵拦下来,“不急,待会儿还要去其他地方。”
吕布翻身下马,看看挡在面前大门,如果是以前他,这会儿已经带兵冲进去抓人,哪儿像现在还知道先敲门。
先礼后兵,他们家主公已经给足这些人面子,既然这些人给脸不要脸,那就不能怪他心狠手辣。
骑督被迫留在原处等着,看着身后乌泱泱士兵头皮发麻,不知道刚才开门究竟是对是错,紧接着,更让他不寒而栗场面发生。
吕大将军亲自走上台阶敲门,门房骂骂咧咧揉着眼睛出来,厚重大门刚刚分开条缝就被盔甲严整士兵们强行推开,“你们干什?知不知道这是什地方?要造反不成?”
看到他令牌后打开城门还好,若是坚决不开,等过两日他并州铁骑来到关中,这座城也到重建时候。
站岗轮值士兵不敢轻易开门,拿着令牌层层往上报,直到来个曾见过吕布骑督,看到令牌后又借火光瞧见城门下反射着光芒雉鸡翎,咬咬牙还是让人打开城门。
关中地界儿没有人敢冒充吕温侯,安邑城兵力不少,就算有人想打关中主意,只拿下安邑也没有用,旦消息传出去,神仙来也得把城交出去。
骑督稳下心神,拿着令牌亲自出城相迎,“温侯远道而来,不知来安邑所为何事?”
吕布那面色冷凝,居高临下看他眼,眸中狠戾之色毫不遮掩,“前面带路,去太守府。”
吕布冷冷眼扫过去,战场上杀出来血腥气扑面而来,直接将那门房吓瘫倒在地,方天画戟轻而易举将人挑起来扔出大门,吕大将军对身后传来惨叫声置若罔闻,点另个人出来,“找
河东郡治安邑,太守、郡丞、县令、县丞、屯田校尉、屯田都尉等大小*员都住在安邑城,想抓人不用去别地方,只安邑城就能抓得七七八八。
骑督被他眼神吓跳,胆战心惊移开目光,生怕下刻方天画戟就戳在自己身上。
温侯没有直接动手而是让他们带路,可见不是造反,不然他们这会儿早该没性命,哪儿还有带路机会,不过话说回来,温侯大半夜气势汹汹来到安邑城,来就要去太守府,到底想干什?
城里宵禁律令森严,晚上街道上除巡逻卫兵没有任何人影。
骑督不敢再问,骑马走在前面带路,那双凶残狠戾眸子在脑海中挥之不去,越想越觉得接下来可能不是什好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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